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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韩世忠
分,也不过是不想辜负这大好河山,不想对不起天下的千万百姓啊。



而自己如今虽然被别人吹捧一番勉强有了个什么“中兴之主”的样子,但扪心自问,自己这个官家和万民苍生比起来又算个什么啊?



不过是还在尽力而为,希望不要辜负他人,也不要辜负自己罢了。



【九年,授少师。十年,金人败盟,兀术率撒离曷、李成等破三京,分道深入。八月,世忠围淮阳,金人来救,世忠迎击于泇口镇,败之。又遣解元击金人于潭城,刘宝击于千秋湖,皆捷。亲随将成闵从统制许世安夺淮阳门而入,大战门内。世安中四矢,闵被三十余创,复夺门出。世忠奏其功,擢武德大夫,闵由是知名。世忠进太保,封英国公,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



【十一年,兀术耻顺昌之败,复谋再入,诏大合兵于淮西以待。既而金败于柘皋,复围濠州。世忠受诏救濠,以舟师至招信县,夜以骑兵击金人于闻贤驿,败之。金人攻濠州,五日而破。破三日,世忠至,杨沂中军已南奔。世忠与金人战于淮岸,夜遣刘宝溯流将劫之,金人伐木塞赤龙洲,扼其归路,世忠知之,全师而还。金人自涡口渡淮北去,自是不得入侵。世忠在楚州十余年,兵仅三万,而金人不敢犯。】



【秦桧收三大将权,四月,拜枢密使,遂以所积军储钱百万贯,米九十万石,酒库十五归于国。世忠既不以和议为然,为桧所抑。及魏良臣使金,世忠又力言:“自此人情消弱,国势委靡,谁复振之?北使之来,乞与面议。”不许,遂抗疏言桧误国。桧讽言者论之,帝格其奏不下。世忠连疏乞解枢密柄,继上表乞骸。(赵玖听到这里鼻子一酸,几乎差点要落泪)十月,罢为醴泉观使、奉朝请,进封福国公,节钺如故。自此杜门谢客,绝口不言兵,时跨驴携酒,从一二奚童,纵游西湖以自乐,平时将佐罕得见其面。】



韩世忠已是目瞪口呆,最后只是讪讪道:“若真是直捣黄龙天下太平了,这种生活倒也不坏,只是……”



赵玖叹了口气,劝慰道:“如今延安都已经光复,即便良臣以后要荣休归乡,那也合该荣归故里,如何去得什么西湖。更何况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早,良臣可还要与鹏举他们一起,替朕将大宋的旗帜插上黄龙府、乃至金人的上京会宁府呢!”



【十二年,改潭国公。显仁皇后自金还,世忠诣临平朝谒。后在北方闻其名,慰问者良久。十三年,封咸安郡王。十七年,改镇南、武安、宁国节度使。二十一年八月薨,进拜太师,追封通义郡王。孝宗朝,追封蕲王,谥忠武,配飨高宗庙庭。】



原本读到这里似乎传记就该结束了,只是胡寅微微一愣,有些慌张地抬头看向赵玖:“官家,这后面还有些内容……”言罢却是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像是染上了哭腔。



而韩世忠又惯是个急性子,连忙安慰道:“小胡贤弟莫哭,这伪书里的事情做不得真的,你只管念来便是。”



【世忠尝戒家人曰:“吾名世忠,汝曹毋讳‘忠’字,讳而不言,是忘忠也。”性戆直,勇敢忠义,事关庙社,必流涕极言。岳飞冤狱,举朝无敢出一语,世忠独撄桧怒,语在《桧传》。又抵排和议,触桧尤多,或劝止之,世忠曰:“今畏祸苟同,他日瞑目,岂可受铁杖于太祖殿下?”时一二大将,多曲徇桧苟全,世忠与桧同在政地,一揖外未尝与谈。】



读到这里众人皆是齐齐举杯致意,再多的言语在这里都是苍白无力的,而赵玖也是弄出了一壶蓝桥风月来亲自为韩世忠斟上:“良臣……不愧是朕之腰胆,不仅面对外敌从未退却,便是在朝堂之上面对奸佞小人也是个刚直性子,朕……没有看错人。”



而张老财更是在旁边瑟瑟发抖不敢言语。在这书里岳飞被杀了,韩世忠这般作为,那所谓的“一二大将”,排资论辈下来不就几乎是在指名道姓骂他和刘光世嘛!亏他先前还那么嫌弃刘光世,原来在这书里自己和他就是一路货色啊?



岳飞虽然对自己在这伪书中如何被冤杀一事一时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以理解,但听到这里唯独韩世忠还出言为自己不平,也是有些感慨,认真地举起酒盏拱手相对,敬了韩世忠一杯。



小林尚书饮完这杯,隔着刘子羽瞥了一眼万俟卨,心想也不是除了韩世忠以外没人替岳鹏举叫冤,只不过那些人最后还不都是被秦桧及其党羽给害死了,也就是延安郡王的地位实在特殊,寻常台谏拿他没办法罢了。



只是对于这样一个死人堆里爬出来征战沙场一辈子的名将而言,被罢兵权,告老还乡,看似衣食无忧优容有加,却不得不杜门谢客,绝口不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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