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谨身殿。
啪!
重重拍桌子的声音。
“可恶的鞑靼人,简直视我大齐如无物!”
作为齐国最高的统治者,齐皇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案牍上,满脸怒容。
殿内安静得异常,唯有齐皇的发怒声,久久之后,齐皇情绪方可稳定下来,只是脸色依然沉得厉害,看向下方的某人。
“马尚书,你作为兵部尚书,可有什么好办法对付鞑靼人,教其不敢骚乱我齐国边境,或者把其全灭了,一劳永逸!还我边境百姓一个安宁。”
那马尚书不由露出了为难之色,但不得不站起来,拱手道:“陛下,鞑靼人熟知骑马之术,在草原上来无影去无踪,我齐国士兵那怕是出了城门,也只能望其项背,眼睁睁看其扬长而去,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等待其主动出击,然,鞑靼人狡诈无比,每一次只是掠夺一番便离去,根本不给我齐国士兵包围的机会。”
齐皇皱眉:“我齐国不也是有骑兵吗?”
马尚书继续道:“陛下,我齐国确实有骑兵,但是……”
说得这儿的时候,迟疑了起来。
齐皇不悦:“但是什么!”
无奈,马尚书只好咬牙继续道:“鞑靼人自幼便睡在马背上,整日与马为伍,其骑马之术远超我齐国骑兵,我方根本追不上鞑靼人,那怕是追上了也不是对手,臣斗胆说一句,在平地上,我齐国士兵一对一,哪怕是一对二都不惧鞑靼人,但在马背上”
马尚书的意思很明显,鞑靼人骑马之术冠绝天下,我齐国骑兵与之对比犹如鸡蛋碰石头,根本不是其对手。
听到这,齐皇眉头皱得更深了,鞑靼人的生活习惯他自然有所耳闻,也知其骑马之术甚是厉害,但没有想到的是自方的骑兵与之相差甚远。
“那便多创建几支骑兵”,齐皇怒了,既然我骑兵单个不如你,那便用人数堆死你。
马尚书却再次苦笑了起来,如若眼前不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掌权者,他必揪住其衣领,口沫星子喷其脸,说得轻巧,钱昵!钱昵!钱昵!
深深吸了口气,马尚书正想说什么,一旁的户部尚书却率先站了出来:“陛下,今年较之往年寒冷,百姓庄稼收成较之往年减少一半不止,陛下怜悯百姓,不收取农税,故此今年国库收人甚少,已经不足以支撑再多创建一支骑兵。”
“况且,骑兵本就消耗钱财甚多,每一年由于马蹄的磨损而导致许多战马的报废,这无疑更加加剧钱财的消耗,如若继续把更多的钱财投入到骑兵中,必然在其他方面的支出会变少,比如水利等,久而久之必定会引起社会的动荡,届时得不偿失啊。”
齐皇沉默了,方才处于怒火攻心,说话欠考虑,现在心神安稳了下来,仔细一想确实如此,每一年国库的支出中,骑兵的花费便占了很大一部分,确实不宜再增加太多的钱财,否者,轻者国库空虚,重者,就如户部尚书所说的那样社会动荡。
“可否有办法防止马蹄的磨损?”,齐皇看向马尚书。
马尚书摇头:“马蹄磨损是不可避免之事,自古以来有无数人想止损马蹄的磨损,却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此话一处,整个殿内又开始恢复了安静,安静得让人的心情不由加沉,侯在一旁的太监更是不敢用力呼吸。
萧淑怡眉头紧皱的放下手中的折子,久久不散。
一旁的女兵忍不住,有些好奇问道:“将军,发生了什么事?”
“鞑靼人又侵犯了我国边境”,萧淑怡道,脸色浮现出愠怒。
“该死的鞑靼人!”
女兵也是异常的愤怒:“将来有机会,我必上战场手刃该死的鞑靼人!”
“放心,以后会有机会的。”
萧淑怡道,目光又重新放在手中的折子上,眉头又再次皱起:“骑兵,马,马,马……”
隐隐约约,脑海浮现出一丝莫名的思绪,却怎么捉也捉不着。
一刻钟钟后,萧淑怡出现在军帐营外面,这时,陆凝凝正巧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