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怪怪的,脚无处安放,原来是少了马镫啊,这仔细看看,好像不仅少了马镫,就连马蹄铁也没有,这马浑身上下好像只有马鞍。
“马镫?马镫是什么东西?”,萧道齐疑惑的看向李安逸,萧淑怡亦是如此。
不是吧,没有马镫?
可这马镫也不是什么技术活啊,没道理没有啊,难道是有马镫的?只不过不是叫这个名字,李安逸想到了这一种靠谱的可能,越想越觉得如此。
“咳咳咳……”
李安逸理了理嗓子,方才与萧道齐深入探讨自行车的后遗症还在,喉咙依旧还有些痒痒的。
“马镫其实就是……该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能让人更加安稳骑在马上……”
“将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道焦急的声音突然响起,由远而近。
“……”,李安逸。
“慌张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本将军撑着!”
望着眼前神色慌张的士兵,萧淑怡神色下沉,她训练军队的第一个要求便是遇事要沉着稳定,处事不惊,然而,看这士兵这个模样,显然已经把她说过的话给忘记了。
萧淑怡的一番呵叱并没有使得士兵冷静下来,士兵的神色依然慌张、焦急:“将军,陆将军受重伤,快不行了!”
“什么!”
萧淑怡顿时骇然:“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将军前去太行山围剿的时候,遭遇寇匪伏击……”
“行了,别说了,快带路!”
萧淑怡伸手止住士兵的话,令其带路,神色颇为不好看。
李安逸与萧道齐面面相觑,跟了上去。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一处军帐营,守在外面的守卫对萧淑怡行了个礼,但,此时,萧淑怡并没有心思理会他们,直接掀开军帐门,走了进去。
见李安逸与萧道齐是跟着萧淑怡来的,守卫并没有拦下他们。
军帐营内。
几位女兵神色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面容痛苦的女子,其中一位女兵转过头对一旁的老军医紧张与担忧的问道:“伤势怎么样?如何?能医治吗?”
老军医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想了很久,但最终还是露出颓废的神色来。
“陆将军伤势太严重,恕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此话一出,整个军帐营顿时安静得可怕,唯有躺在床上的女子压抑着痛苦的声音。
几位女兵眼睛通红通红的,方才那位开口询问的女兵眼泪更是流了下来:“大夫,你一定要救凝凝姐啊,求你了!”
老军医苦笑了起来:“老朽真的无能为力,你们有什么想对她说的尽快说,陆将军的时日恐怕”
老军医说到这儿的时候,便没有继续说下来。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凄悲的气息在军帐营渐渐的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