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快跑啊,警察来抓你了!”
包婶惊慌失措地冲着路对面一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大喊。
陈迴见之一顿,匆匆结束通话跑出去抓人。
那年轻人一听见包婶的声音,眼神一变,扭头就想骑上电动车逃跑,殊不知这附近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根本无处可逃。
没等陈迴行至跟前,几名便衣已将那年轻人抓住。
包婶当场慌了,抓住陈迴的胳膊不停哭嚎。m.net
“陈警官,你不能这样,我儿子是无辜的啊!”
陈迴拧眉看着她不做言语,直到一名警察亲手从那年轻人身上搜出一包白色药粉,哭声不止的包婶才彻底傻住眼。
“他、他……”
陈迴微微叹气,“包婶,有些事,可能也需要你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走吧……”
包婶两条腿都软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抬眼看看那年轻人,又看看陈迴,脸上透出一脸的灰败之色。
两人被带回警局后,分别关进了不同的审讯室问话。
谁也没想到,齐泰居然是在包婶的铺子外面被抓住的,也正是有了这层联系,众人才知晓包婶那些包子馅里加的料是怎么回事,固然有杨明从中出主意,但给货的人却是齐泰。
“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要不是齐山松口,你们绝对更想象不到,他们啊,是亲母子。”陈迴端着纸杯沉声说道。
秦羽闻言大惊,“齐泰是包婶的儿子?”
陈迴叹着气点头。
“其实说起来,包婶也是个苦命人,她出身黑水山,从小就跟齐山定了娃娃亲,只是包婶心比天高,一直都想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无奈黑水山早早定了乡民不得外出的规矩,所以包婶只能一忍再忍。
直到二十多年前,黑水山因常年无雨,遭遇了非常严重的旱灾,眼看着命都快保不住了,包婶再也不想忍耐,于是趁着村里为了粮食发愁的时机,找机会带着孩子逃了出来。”
秦羽疑惑道:“你说她是带着孩子逃出来的,那齐泰怎么一直都是由齐山带大的?”
陈迴耐心解释,“她原本是想把自己生下的两子一女都带走的,不巧那天晚上齐泰突然发起了高烧,而包婶又不想错过逃跑的机会,所以就把齐泰留下了。”
也正因为这一举动,让齐泰恨了她这么多年,所以后来包婶才会怀着那份愧疚之心帮齐泰做事。
秦羽默默听着,忍不住感慨道:“真是造孽啊!”
“可不是吗,这小子干了那么多坏事,心早就黑了,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也不在乎,也不知道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陈迴侧目看陆忘川一眼,提前打了剂预防针。
陆忘川慢悠悠地抬眼瞥他,“如果你不行,那我进去。”
陈迴赶忙拦住,“别别别,你不是警务人员,这不合规矩,再说这儿也不是咱们的地盘,千万不能犯错误,总之你放心,我肯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那小子松口!”
说完,他随手扔掉纸杯,然后拿着一张提前打印好的照片进了审讯室。
照片上正是棠梨丢失的那块表。
进门后,陈迴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盯着齐泰的脸问:“这块手表,谁给你的?”net
齐泰撇了撇嘴,摆明一副不配合的态度。
“在黑市上买的,老板说这块表价值不菲,在市面上要好几十万,但他收到手的时候,表针已经坏了,所以他就便宜卖给我了。”
陈迴板着脸继续问:“哪个黑市,老板叫什么名字?”
齐泰耸肩,“我哪知道,那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陈警官,你也知道的,r市很大,我那天就是心血来潮想出去逛逛,这才走到了黑市上。至于老板嘛,我也没问名字,我想你们去买东西肯定也不会打听老板的背景吧?”
陈迴见他始终不肯配合,脸一沉,用力拍了下桌子。
“齐泰,我提醒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