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来,重新切下一块鲜嫩的羊肉,扔进自己的嘴里,咀嚼了一番,吞进肚子里。然后他目光迥然地看着国师,问道:“国师,您到底想说什么?”
国师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道:“大可汗,自先秦到如今,我草原部族同中原各国各朝征战不休已有上千年。期间曾经有过几人能够带领军队来到我草原征战,将我草原部族击败。而这几人无一不是当时的中原霸主圣王或者名将名帅,如今大雍又有了能够率军奔袭草原的将领,此人或许会成为我草原的心腹大患,所以我建议,大可汗应该重视起来,在其彻底成长起来之前将其扼杀。”
挛鞮默啜用衣襟擦了擦油乎乎的嘴,无奈地说道:“国师所言甚是,可是国师,西部现在没有兵了,除了五万在西部震慑西域和雍国西部边军的绕帐军,没有兵了。不要提西部各部族的部族兵了,这个须卜澍借着在西部会盟各部的时候,胡作非为,将几个西部大族都给得罪了,甚至还擅自杀死了一个首领,然后就引发了内乱,好不容易举起来的五万余军队损失了两万有余。接着他又集结其他部落的部落兵,还没有整合完毕,就被雍蛮给堵在营寨内给灭了。”
听了可汗的话,国师也是无语了,这个须卜澍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挛鞮默啜将刀子重新插进面前案几上的羊肉内,沉声说道:“不用管西部了,即使这五千多人再厉害,咱们这数十万人也不惧。我们还是要按照自己的路数来,以泰山压顶之势,一路平推,碾压朔方郡和云中郡,同时派遣部族军到两郡内地进行烧杀掳掠,老人、小男孩儿、成年男子都给我杀!小女孩儿、成年女子都给我掠夺过来!粮食布匹等等都要给我抢回来!”
“是!!!”
帐内众将轰然起身,鞠躬行礼应诺,然后就鱼贯而出离开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