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水流划过船体让她无比渴望地抱住曳戈结实的身体而不想松开……
曳戈觉得自己就像是沙漠里一块石头,全身干渴的似乎已经没有水分,他遇到了一片湖泊疯狂地想要钻入,钻入……他的手从她光的小腹上游过,饶开她的肚肚,摸上了那两处柔软……但所不如他所渴望的那种手感……里面有点硬!
凉红妆觉得她身体像蹿过一道火舌,被它游过的地方像是着火了一样使她意识朦胧,止不住,最后那处火舌舔着她的胸部,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像是被放在了空中飘荡着的风筝,窗外的风儿吹动着树叶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又显得格外朦胧遥远
凉红妆脸上朵朵红晕,她全身粘稠,自己身上的兜兜居然跑到她背后去了,她艰难地抽出手,一股灵力荡漾在她的手间……
“裂火掌!”
曳戈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他鼻子使劲嗅了嗅,他确定他闻到了毛发烧焦的味道,他眼睛睁的和牛眼睛一样大,看着还有些娇喘着的凉红妆,震惊道:“妆儿,那不是胡子……”
“啊……”如狼一样的嚎叫回荡在姑射峰上。
一只红烛的闺房里,凉红妆披散着头发,气呼呼地穿着衣服,她看了眼蜷缩在床上还有节奏地颤抖着的曳戈气气呼呼道:“我还不想要孩子,万一有孩子怎么办?”
曳戈还用余光偷瞟着她穿衣服时偶尔泄出的春光,听到这话他直接两眼一黑痛苦地道:“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你居然在想生孩子!!!”
“师傅说了和男的睡一晚上就会生孩子的!”
“去他妈的,司青龙那老不死说的!这是对人类高尚的繁殖体系来说是莫大的侮辱!”曳戈恨恨道。
“你看你折腾的又流血吧!”凉红妆穿好了衣服,下了床给曳戈又重新包扎了一通,然后她有些累了和着衣服趴在曳戈胸口睡下了。
曳戈感到下面还有些痛,喃喃道:“我成青龙了”
“什么青龙啊?”凉红妆好奇道。
“就是和你们女的白虎相对应的那个!”
“什么白虎啊!”凉红妆前眉道。
“没什么,没什么……”曳戈叹了口气,很随意地手落在了凉红妆的翘臀上捏了捏道:“我觉得你后来越来越坏了,什么阴阳交泰你都懂?你怎么知道峰主在……呃……阴阳交泰。”
凉红妆被他炽热的大手摸了的全身紧绷起来,她想要打开他的手,可是想到他肩头的伤口也就随他去了。
“谁学坏了……去年冬天,那月十五,大晚上我睡不着想让峰主哄我睡觉,刚见到就见你们峰主抱着我峰主……”凉红妆吸了吸鼻子道。
曳戈嘴裂开的老大艰难道:“然后呢?”
“然后,你们峰主就恐吓我,说我胡乱瞎说就挖了我眼睛去给师傅的花做肥料!”
“我就走了,我回来特别害怕……我就去把师傅的那些花圃,用师傅裂火掌把她养的花儿给拍死完了!”凉红妆闪着大眼睛向曳戈说道,得意地在曳戈下吧上亲了两口道:“你说我机智不机智?看他还恐吓我!”
曳戈心塞,他感到心堵的慌,这货已经不是神经大条所能形容了,二的慌,简直二的慌!
“然后呢?你给人乱说没有?曳戈缓了口气道。
“没有啊!”凉红妆说到伤心处,义愤填膺地坐了起来道:“这种事儿,我怎么能胡乱给别人说,这事关两位峰主大人的声誉啊!”
“这还差不多。”曳戈欣慰道,他第一次发现凉红妆脑子里除了水还有着其他东西!
“嗯”?你说什么?凉红妆继续道:“我当然不会给人胡乱说,我就事实求是给姑射峰的姐妹都说了,所以啊,以后就在也不会有人在圆月之夜打扰他们了!”
曳戈张着嘴深吸了口气,他看着凉红妆真的不知道这二货脑子里除了水还有什么!
凉红妆根本停不下来,她语气开始变得更加气愤继续道:“可是秋师姐那个叛徒,我给她大家说,是为了我们好,也为了两位峰主好,她却不识好人心,跑去给两位峰主说了!害我在你历练的时候被面壁一个月,一个月啊!我就气不过,面壁思过回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