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脸色,而是一把夺过钟嬷嬷手里的钥匙,迅速的打开门,闻到里面呛鼻的香味,他立即用袖子掩住口鼻,然后又让人去拆下封窗户的木条,尽快把窗打开让空气流通。
正在他要闯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动静,只见常曦扶着解晋正在往外面走,解晋的脸色很苍白,不过看起来没有多少异样,他顿时放下心来,看来以前对他的训练还是起作用了。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解晋,“晋哥儿,哪里不舒服?来人,赶紧传沈大夫来。”
一旁的常曦立即松开扶住解晋的手,真正碰触到解晋,她这才知道自己之前想差了,以解晋现在这状况,他若真是要兽性大发也未必打得过自己,因为秦氏和钟嬷嬷到底不是做这事的惯犯,而且心虚之下,并不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当初迷晕解晋时的药量下多了,怪不得解晋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抗。
“我没事。”解晋轻声道。
解四老爷还是不放心,立即扶着解晋往前走。
“晋哥儿。”秦氏立即冲过来,哪知她还没有靠近,解四老爷就一把推开她,不许她靠近解晋。ωWω.GoNЬ.οrG
解晋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秦氏,没有跟她说话的欲望。
可是,这会儿不依不饶的却是秦氏,她对于容氏的责难一句也不辩解,毕竟这事是她做得不地道,没有什么辩解的余地,比起这事,她更关注另一件事。
“晋哥儿,你告诉我,什么叫你不是解家的孩子?你说清楚这事。”
她上前拦住解晋的出路,满脸都是坚定之色,无论如何她都要一个答案。
“就你听到的意思。”解晋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解四老爷和容氏心惊的对视一眼,秦氏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思及秦氏的问话对象,他们下意识地看向解晋,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谨慎,把这么大的秘密说给秦氏知晓?
“母亲,让下人先退下吧。”解四老爷立即控场道,不能让这真相传出去,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在这关键时刻决不能出了意外。
容氏明白这个秘密一个操作不好,是会掉脑袋的,所以二话不说立即带着下人先行离开,封口令要下,后续处理也要到位,顿时不由得头疼起来。
至于秦氏,还是得安抚好,不能让她出大乱子。
在场最尴尬的就是常曦,她既不是解府的下人,又不是解府的主子,不过她还是很苟地暗暗随容氏先行离开,不想听更多的秘辛,
解晋看着她利落的先撤了,也没为难她非要留下来,她感知到危险,不愿靠近,他也随她。
走出这方天地,常曦这才长舒一口气,她先行回去自己原先住的小跨院,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想她已经不用再留在前院,毕竟秦氏现在可没心思来钳制她,接下来她就更没有心思了。
没有了外人在,移步最近的厢房里,沈大夫给解晋诊脉,一旁的解四老爷和秦氏对立而坐,两人的面容都极其严肃。
解四老爷没有避开沈大夫,直接就道,“晋哥儿是昔日东宫的嫡长子。”
秦氏看了眼没有避嫌的沈大夫,原来连这个府医都知道的秘密,而她这个当家主母却不知道,这多么的讽刺。
她以前还嘲笑钱氏主持不了中馈,现在才发现自己也是个笑话。
“那我的孩子呢?”她两眼凌厉地看向丈夫,非要一个答案不可,“我的孩子又在哪里?解河,你说呀,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顿时,一个不可思议地想法浮现在脑海,“你拿我的孩子去换了他?”
她伸手指向解晋,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法再将解晋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哪怕她此时心如刀割。
看到丈夫沉默了下来,她不由得大吼一声,“解河,你说话啊——”
看着状似疯颠的秦氏,解晋轻声道,“父亲,母亲有权知道真相。”
常曦说得对,长痛不如短痛,秦氏总有一天要面对这真相。
“我不是你的母亲,你别叫我母亲。”秦氏转头看着解晋道,她现在从他的嘴里听到母亲二字都觉得是讽刺。
解晋没再说话刺激秦氏,如果说秦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