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的话语都透露着有气无力。
他又捶了一下床。
自己“嘶”了一声。
用力太猛,扭到肩膀了。
这还是他的殿下,昨晚着重亲吻的地方。
怕是肩膀那处都有了淤青。
若不然怎么一动就疼。
锦棠现在盼着胎包出来,他甚至期盼着宝宝赶紧能说话。
他掀开衣袖。
没有纹路的那条手臂才惨,上面都是青紫,被他的殿下亲的。
另一条有纹路的手臂,锦棠对它露出十分温柔的笑意。
“宝宝,你说你娘亲,究竟要给我什么惊喜呀?”
“你说她这冒冒失失的……到底在干什么呢。”
锦棠一想到怀灵刚才那急匆匆的样子,就有种被耍的感觉。
“这么久不宠幸我,昨晚突然宠幸我,这不是打定主意,就不让我晚上去偷看吗?”
“这小心思,对外没完,还用到我身上来了。”
但锦棠也不过抱怨几句。
真生气也没必要。
他只是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冲外,面冲里,拖着自己那有纹路的手臂笑了一声。
一头墨发铺散在床上,想必要是让怀灵看见,一定会捧着他的发亲吻起来。
后来玉商便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进屋,伺候锦棠更衣。
他还以逗孩子的口吻道:“正君可不能贪恋宠幸,毕竟正君您现在是遇喜的人了。”
锦棠低着头,乖顺地让玉商梳头,过了会儿,才发出一声嗯。
玉商又道:“不管怎样,现在是咱们小郡主最重要,对吧?”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小郡主,不是小世子?”
“殿下说她做了胎梦,这不到三月的胎梦,是最准的,当年秦德君遇喜,没多久就说自己后面的日子不会太差,是女胎。”
最后玉商又补了一句。
“您放心,不管是小世子还是小郡主,殿下她都爱。”
锦棠早就知道怀灵都爱了。
他只是在想,自己是做男婴的衣裳好,还是女婴的衣裳好。
后来锦棠问:“殿下她吃没吃?”
玉商迟疑了一下,锦棠便知怀灵没吃早饭。
心中更是对那惊喜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那是让怀灵劳累之物。
他怀着如此心情过了一天,在傍晚的时候,他身着一件淡蓝的衣裳出了来。
进到正厅,阿沫奇和崔若恒便让他落座,给他夹菜。
“正君哥哥,你吃两口。”
锦棠想,这不是和殿下那生辰日一样吗?
照搬还需要那么费力气?
锦棠吃了几口,吃到三分饱,天彻底黑下来,就听外面有鞭炮的声音。
崔若恒故作惊讶地道:“呀,这是什么声音?”
阿沫奇也道:“咱们一起去看。”
锦棠撇嘴,放炮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他出了正厅,便看到有羽毛落下来。
抬头一看,就听“砰”的一声,天空是五颜六色,火光四窜。
一旁的阿沫奇发出小小的惊呼。
“烟花,竟然是烟花……”
锦棠已经看呆了,这么多年,他从未近距离见过烟花。
在熟读蓬与国的历史中,他学到过烟花的知识,先人也有放烟花的习俗。
但是因为他们蓬与已经要靠东躲西藏来度日,见不得光,所以他在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