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灵只觉得晦气,并且在内心盼着皇上早点归西。
翌日晚上,怀灵就带着苏越之来到了寝宫。
听说皇上也就今日为等苏越之,才没有翻牌子,昨晚,就那个状况,皇上都翻了一个贵人的牌子。
可想而知,皇上是有多么寂寞难耐,躁动不安。
花棉姑姑想制止,可是她人久跪在皇上面前不起,皇上也还是照翻牌子不误。
索性,苏越之和怀灵早就统一了口径。
苏越之给皇上号脉后说:“皇上您放心,您就是肝肾之气不足,没有大碍。”
她放下一瓶药,说这个是她们苏家单传的补肾益气药,可以先吃三天,看看效果。
应该比别的御医开的药有用。
随后苏越之又道:“您这个年纪,想要同房也是正常,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待苏越之和怀灵出了宫殿,到小路上。
怀灵才问:“你给皇上的那瓶子东西是什么?”
“回殿下的话,那就是一瓶补肾益气的药,但是比别的御医开的药性猛一些,会让皇上精神更好,且全身血脉运行顺畅,三天就能见效。但也不过就三天有用。”
怀灵点头,又问:“如果皇上要收买你,你会怎么做?”
苏越之立即跪下,“还请殿下放心,微臣一心只有研究,对官爵并无奢望。”
这话说的,不就是在说,只要锦棠在,她的研究就可以一直进行,别的都不是诱惑嘛。
呵,怀灵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行吧,起来吧。”
如此过了二十来天,天气彻底转暖。
宫里都再无什么大动静。
皇上侍寝也不找宫里的老男人了。
反而对新人流连忘返。
大家什么都不说,心照不宣。
这一日,到了女子礼佛日。
男子不能跟的那种。
怀灵好不容易上完了香回到府邸里,刚走到前院,就见玉商叔叔匆忙跑来。
“殿下,公主殿下!您可算回来了,锦棠正君他……”
“他怎么了?!”
怀灵一惊,以为是锦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叫苏越之……”
玉商笑笑,“是得叫苏御医,我已经差人去了,但是也想让您先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玉商叔叔,你怎么还笑了?”
玉商叔叔实在难掩自己的情绪,他抓着怀灵的手拍了拍。
“说不定,是好事,锦棠正君很可能遇喜啦。”
“啊?”
怀灵现在是真的懵。
“遇喜?不太可能啊。”
玉商叔叔像看孩子似的看怀灵。
“有什么不可能的?您上一次和锦棠正君同房是什么时候?”
“就是大概……二十多天前……”
此后两人就是正经的睡觉。
一是因为锦棠变得嗜睡,怀灵上床,两人没说几句话,锦棠就睡着了。
二是因为不知宫中何时出事,总怕皇上那边有事,他们这出什么差错,让皇太女抓个正着。
回来搞皇上下台的时候,顺带连他们也牵连了。
玉商叔叔笑得更甚。
“那就对啦,二十多天,一般体弱的男子要是真遇喜,是会有反应的。”
“有什么反应啊?我都没反应!”
玉商叔叔笑着拉怀灵往她卧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