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热泪盈眶。
他摸着怀灵的手,低下了头。
小声地嘀咕着。
“殿下莫说,我心里知道。”
怀灵拉过锦棠,又亲了锦棠另一边脸蛋。
“知道怎么不能说?我还想昭告全天下呢!”
蓬与国的皇上听到此话,更是一愣。
“金怀灵,你不觉得他可怕吗?难道咱们看到的不一样?我给很多人看过,没有一个人不惧怕他。”
她问怀灵,是不是看到了锦棠控制不住蛊虫,随意厮杀他人?
怀灵点头,说是。
但下一刻,她笑笑。
“那又怎样?你不就是说锦棠杀了两个少女的事吗?锦棠让她们跑,是她们不跑,怪得了谁?”
怀灵特别不在意地表示。
锦棠说了很多次。
而且她们也是抱着杀锦棠的心才被杀的。
不无辜,不可怜。
大苍国皇宫里的人,比这种无辜可怜的人还要多,他们大苍的皇帝,可没有那个闲心去可怜那种人。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当然不排除个别的身不由己和可怜人,可她们不是,也不配。”
怀灵一甩衣袖,单手背在身后。
“蓬与国的皇上如果只关注这样的小事小情,怎么当好皇帝,怎么复国?哈哈,难怪你们还住在悬崖底,像个老鼠一样,日落乱窜,不见天日。”
“你!”
蓬与国的皇上一张漂亮的脸,带着发泄不出的怒气。
而锦棠知道,怀灵生气了。
她平时不是说这样尖酸刻薄之话的人。
怀灵又道:“你还要说什么?说里面的另一件事?锦棠杀害祖母,害残母亲?”
蓬与国的皇帝瞪着眼道,“难道不是吗?!”
“是,但不看前因只看后果,有什么意义?”
“他没有仁德之心!他这样害亲人的男子,还无法控制蛊虫,你放在枕边,你怎么能睡得着觉!”
怀灵心想,睡得特香,睡得特沉!
睡不着觉的是你。
蓬与国的公主喘着粗气。
她说,锦棠可以跟怀灵走,但有前提,必须把蛊王留下。
那是蓬与国的东西。
锦棠不再为蓬与国效力,那就得让新的宿主去接受蛊王,再为蓬与国效力。
“那蛊王只认锦棠怎么办?”
“那他的人就要留下!或者我们剖开他的身体,取蛊王。”
蓬与国的皇上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刚才的冲动。
她挺起胸膛。
“我们蓬与处置自己人,想必大苍的怀灵公主不能管吧?大苍派兵,救的也是你这个公主,救不到锦棠头上,甚至还会让你趁早断了这联系,毕竟所有国家的人,都惧怕蓬与国,当初才联合起来攻打我们。”
她还骄傲地说,现在别的国家都对当年的战争只字不提,或是寥寥几笔。
其实他们蓬与的记载,那是各国踏着人尸,用人头战术,将他们逼退的。
“如果不是这样,蓬与将成为强国,大国。你们都得屈于蓬与之下!”
怀灵在大苍的宫中也见过狂妄者。
自己的母皇也多次说过,狂妄自大者,皆是无能之辈。
就算有光环,也不过是一时。
怀灵笑了一声。
悠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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