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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就跪在一边,冷眼相看。
他那脖子上、锁骨上都是吻痕和淤青。
甚至脸蛋上下巴上都有。
看得出皇上宠幸林君,那是非常激烈。
怀灵照常给母皇行礼。
“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一刻,皇上听到声音,便朝着怀灵扑来。
确切的说是朝着锦棠扑来。
“好俊美的小美男,你是哪家的公子,在皇宫中哪里任职?”
“皇上……皇上!”
锦棠装着害怕的样子,一双杏核大眼溢满了泪水。
他转身就搂住怀灵。
“殿下……呜呜,皇上她好可怕……”
怀灵猛地转身,将锦棠挡在身后,单手抵着皇上。
“母皇,您到底怎么了?锦棠她是儿臣的夫婿啊。”
皇上却完全不在意,一双眼仿佛放了光。
“朕给你抬位份,你从了朕!”
怀灵心中已经有了怒意。
她直接双手按住皇上的手,对一旁的花棉姑姑道:“叫御医,叫苏越之!今日是苏越之当值,也只有她会守口如瓶!”
花棉姑姑忙跑出去。
没一会儿苏越之过来,对着皇上的虎口处施上一针,皇上便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花棉姑姑搂住皇上,焦急地道:“苏御医,皇上这是怎么了?”
她说这几天,皇上都好好的,就是今天上午,要、要去见林君的时候就说热。
这个三月天,汗出了一大堆,把里面的一层里衣都出透了。
花棉姑姑让皇上别去。
但皇上一心只想见林君,说不碍。
哪曾想过去刚一亲吻林君,她双眼就发直,对着周围的男奴也起了那心思。
叫人拦不住的那种。
好不容易弄回寝宫,皇上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苏越之直言不讳。
“皇上这是纵欲过度,身子亏空得厉害,肾虚严重引起的,怕是昨日、前日,连续七日,夜夜都宠幸林君。”
怀灵心说,妈耶,母皇你还当自己正值壮年呢?
苏越之还要再说。
说皇上因为每次宠幸的时间还很长,所以……
怀灵赶紧伸手制止。
“停停停,说正事,没有一个女人会连续七天宠幸男人而、咳、而不知节制。母皇这样俨然不正常。”
“是……皇上这般全是因为中了一种动情药。”
花棉姑姑大惊。
“究竟是谁?!”
“皇上吃的用的喝的,全都有专门的人去试,应该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那皇上所宠幸的男人,他用了什么,可有人试有人查?”
苏越之耿直的询问,花棉姑姑很快被问住了。
怀灵便道:“花棉姑姑,我之所以来的晚,是因为我也在查林君的事,这恐怕不是一个单纯的男色之诱的问题。”
怀灵看向林君,林君也不绷着劲儿的跪着了。
而是像突然放松一般。
脸上还带着笑。
是那种很温馨的笑。
这让怀灵很疑惑。
他为什么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然而还未等怀灵再去细细品味他那个表情。
花棉姑姑便立即道:“来人,搜查林君所住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