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人面前丢人,我刚才叫了一声,知道的是你掐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什么了呢……传出去,人家都得说我饥饿难耐,行夫荡之风……”
锦棠说的有些委屈。
声音染上些糯叽叽的味道。
怀灵则伸手摸摸锦棠的头。
“我觉得棠宝儿,你其实是个心地善良且单纯的人。”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怀灵猛地扑倒锦棠,锦棠一惊,发出“啊呜”一声。
怀灵捻着锦棠的一缕发,道:“我是认真的。”
曾经不管是谁让锦棠过的苦,怀灵都发誓,她未来会让锦棠加倍甜回来。
锦棠用手推拒着怀灵。
“你还睡不睡了?呜……你摸哪里……”
怀灵和锦棠闹到很晚才睡着。
就纯属胡闹。
过了两天,宫里那边彻底为皇子韵书张罗起婚事来,就像赶着皇子出嫁一样。
这个事也不是全国告知,甚至整个皇宫也不怎么参与。
就皇子寝宫里弄点红的,当是办喜事了。
皇上只让了几个公主携夫婿去看两眼。
在大苍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皇室婚丧嫁娶,凡是在宫中办的,都得叫个寺庙的师父诵经。
正巧,念舍不就来了。
怀灵一直似有似无地看着念舍。
这个小尼姑,表情没什么变化,手里一串佛珠,光头锃亮。
而皇子韵书,面色憔悴。
短短几日,人瘦了一圈儿。
皇上也没有半分皇子出嫁的喜悦,只有那瘸子妻主搓着手,在一旁傻兮兮的笑。
皇子跪在寝宫偏殿上的时候,几个公主都在,皇上问:“你还不说吗?”
“母皇,儿子不知道要说什么,之前儿子就已经说了,苏越之苏御医说的不对,碰过儿子的那个女人,是个婢女,已经死了。”
念舍一直在一旁诵经。
别人没注意她,只有怀灵觉得她敲击木鱼的速度要快一点。
“哒哒哒”的,扰人心烦。
皇上深吸一口气。
“你真不说是吧?你嫁给了那个瘸子,以后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朕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皇子韵书低头给皇上磕头行礼。
行大礼。
他道:“母皇给儿子找这门亲事,儿子很满意,以儿子不是完璧之身的条件,能有妻主要,已是天大的福分,儿子不会也不敢有诸多抱怨。”
随后他起身,又道:“儿子已经做好常伴妻主左右的准备,多谢母皇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你!”
此时木鱼又“哒哒哒”地被敲击的不停。
皇上感觉烦乱。
低呵一声,“别敲了!”
皇子韵书下意识地扯断自己手里的佛珠,珠子瞬间散落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掩盖住木鱼的声音。
他道:“母皇,儿子知道儿子让您心里难受了,儿子从您心里那个乖巧孝顺的人变成了大逆不道的人,所以此佛珠……就是儿子与您断裂的证明。”
“以后儿子不管过什么日子,母皇都不要在意,就当是没有我这个儿子罢!”
说完,皇子韵书又给皇上连磕了三个头,随即转身出去。
皇上大怒。
“混账,混账!”
皇太女和花棉姑姑过去扶住皇上。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