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惊,这是自己的贞洁花掉色了……
为了逼真,他找黑市的画师给自己画贞洁花,颜料也是用的最上乘的。
可不管怎么说,假的就是假的。
而且因为频繁使用,那处皮肤过敏严重,最近痒的厉害,他都是叫画师用温和的颜料画一层。
其特点是很容易被蹭掉色。
皇上开口询问。
“韵书,你受伤了吗?”
“不……不打紧。”
“你这衣服都红了,怎么不打紧,休要骗朕!”
皇上训斥锦棠。
说锦棠平日里纯真莽撞也就罢了。
这种时候竟然抓伤皇子,简直不可饶恕。
“来人,将锦棠侧君拖出去仗击!”
怀灵赶紧跪下。
一手护住锦棠。
“母皇,是突然有蛇出现,这谁不怕?何况他还是男儿家家,还是先叫御医先看皇兄的伤势吧!”
皇子咬着下唇,眼神闪躲。
他低着头道:“不必了,母皇,还是七妹的丧葬事宜比较重要,我这是一点小伤……”
皇太女看着皇子韵书,微微皱眉。
她开口道:“皇兄,七妹的丧葬事宜固然重要,但你也很重要啊,你是母皇唯一的儿子。你受伤流血别回是蛇咬的,谁知道那蛇有没有毒?”
“万一等这一会儿子的功夫,你人倒下了,再救治可就来不及了。”
皇子低呵,“不用!”
但是他呵斥完又后悔。
这会不会更让母皇怀疑?
果然,皇上道:“传御医!朕的话还敢不听!?”
一下子,殿上再无人说话。
皇子韵书也只能低下头,任凭双眼瞪得老大,拳头握得死紧。
为了给皇子看病,御医还带着自己的夫婿。
这样皇子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其御医的夫婿会看后完全告知御医。
皇子心中更忐忑。
眼看兜不住,他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一会儿怎么和皇上解释。
同时在心里把怀灵的那个夫婿骂了个遍!
为什么就这么巧……
难道上次的撞击也是故意的?
不消片刻,御医的夫婿进到帘子里,轻轻地解开皇子的衣衫。
皇子的脸已经臭到一定地步。
御医的夫婿还柔声道:“皇子殿下,奴会轻轻的,不碰到您的伤口。”
待衣服完全被褪去,御医的夫婿倒吸一口气。
慌张的打翻了手边的茶杯。
皇上立即问:“怎么了!?难道朕的皇子,伤势很严重?”
御医的夫婿很快连滚带爬地出来。
先是跑到自己的妻主御医耳边说话。
御医也是一抖。
随后又惊恐地在花棉姑姑耳边低语。
下一刻,花棉姑姑忙叫人关闭这丧葬殿的门。
再次询问御医的夫婿。
“你说的可是真话?!污蔑皇子可是要杀头的!”
御医的夫婿这才跪倒外地,浑身颤抖。
“如果不信奴,也可以找在场的几个叔叔去看……皇子殿下真的、真的没有贞洁花……”
皇上一拍凤椅。
“你说什么!?”
“皇子殿下已经被……被破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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