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装傻,其实什么都知道。
锦棠皱眉,“殿下再想想……想想!”
怀灵装作思考的样子,又说了句,“到底是什么?”
锦棠握紧小拳头,“殿下……我、我提醒你一下……你刚才鼻子怎么流血的?”
噗!
谁说他傻,怀灵第一个不认!
怀灵看锦棠着急的下一刻就要砸床。
终于不忍心地重新压倒他。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儿这春宵,给你。”
锦棠听后下意识的脸红,但是他很快踢掉鞋子,又踢掉足袋。
用自己白皙的脚趾夹着床帐,让帘子落下,让他们俩就完完全全在这个小空间里了。
怀灵伸手捏锦棠的小鼻子。
“你这个小坏蛋!”
“我不是……唔!”
锦棠的声音消失在一个吻里。
到了翌日,两人都起晚了。
还是玉商过来敲门说,男奴发现了夏子青的东西,怀灵和锦棠这才醒来。
锦棠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倦怠的很。
但他听到这个事,下意识的就觉得怀灵的事是天底下最重要的。
于是晃悠着起身,双手撑在床上,闭着眼睛嘀咕。
“殿下……起床啦……起床……”
“知道了!”
怀灵抬眼看他脖子上的红印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凑过去亲了锦棠一口,“行了,你就好好睡,我起来便是。”
“不行……不行!我要跟在殿下身边……坏家伙他、他要害殿下!”
这么说着,锦棠又趴了下去。
小声嘀咕。
“脚软……”
怀灵笑着让锦棠继续睡,她起身和玉商来到府邸的后院。
一个男奴走过来,轻轻行礼,小声道:“殿下随我来,那贱蹄子从清晨开始就换了好几个藏东西的地方,奴偷偷跟着看了几眼,他拿出的东西是黑中带黄色,中间包裹着个小人,上面似乎扎了针。”
“巫蛊之术?”
怀灵想到,这种小人上写名字,然后用针扎的手法,在宫中极其常见。
尤其是后宫中的男子们。
这个君害那个君。
这个贵人,害那个常在。
但怀灵不信这个。
“想通过这个嫁祸给我……呵,夏子青可真着急,而且这般漏洞百出,八成也不是皇太女的主意。”
“这个夏子青,就是犯傻来的!”
怀灵深吸一口气。
她眼见着夏子青把那个黑黄布包裹着的小娃娃从米缸里又拿出来,无所适从的样子。
便想冷笑一声。
只是这时候,身后有些微动静。
怀灵和几个男奴回头,就见山石的洞中爬出一个男子。
“呼……”
他刚想松口气,仰头一张素白的脸便变得惨白,表情也是由晴转阴。
“殿下……”
来者是陈恒。
“你来这干什么?”
陈恒忙把手里的东西向身后藏。
但他哪里藏得住?
玉商直接掰过他的手,捂住他的嘴,把他手里东西抢过来。
那是一包药粉。
怀灵捏着陈恒的下巴,“怎么,你要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