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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扑通!
王艳艳先跪了下来。
陈二牛一见,也跪了下来。
两口子都感激涕零。
这钱之于他们可是一笔巨款,用处太大了。
“兄弟,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啊!”
陈二牛抱着陈凡的大腿,嚎啕大哭,哭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哭你妹啊,跟哭丧似的,我还没死呢。”陈凡无语,踢了这家伙一脚。
“我哭得有这么难听吗?”
陈二牛一头黑线,哭不出来了。
大家都笑了。
给他们两口子抓的五子衍宗汤药方,陈凡也给了他们,并告诉他们如何煎煮,如何服用。
然后陈凡又给王艳艳把了把脉,把排卵期给把了出来,告诉他们一个月里的这几天同房效果最佳。
当然,要下个月了。
这个月陈二牛要坚持服药,把小蝌蚪的数量和活性提上来。
只要他们按照自己说的去做,陈凡自诩怀上孩子是十拿九稳的事。
毕竟对神农医经来说,治疗不孕不育症,完全就是小儿科。
接下来,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丰盛无比的全牛宴。
陈二牛把钱和药材先送回家,回来的时候去小卖部提了几瓶本地酒厂酿造的桃花大曲,几箱啤酒,以及几瓶饮料过来。
这一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尽兴,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陈凡,陈舒然,王艳艳,陈二牛,四人都是同学,这一顿饭算是老同学聚会了。大家喝着酒,回忆过去,除了陈凡外,都喝得酩酊大醉。
杨小翠一个外村来的小寡妇,根本插不上话,一顿饭吃得多少有些郁郁寡欢。还好有陈小雅陪着她。而陈凡也不时会递给她一个话头,让她参与进来。
但她不怎么感兴趣,草草吃完饭后,又去厨房忙活了,刷锅洗碗。
“唉,可惜了水生哥,娶了一个这么好的媳妇,却没有福分享受,白白浪费了人家三年。小凡,你和杨小翠到底什么情况?睡过没有?还别说,你俩在一起,我觉得还挺般配的。嘿嘿嘿,干脆你就把人家娶了吧?”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陈二牛大着舌头问道,一脸八卦的表情。
陈舒然红扑扑着俏脸,迷离着大眼睛,一听说这里面有事,连忙竖起了耳朵。
她一进门就发觉杨小翠这寡妇不对劲。
难道真和陈凡好上了?
“陈二牛,你瞎说什么呢?不会说话不要说。”王艳艳揪着陈二牛的耳朵,狠狠拧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个,小凡,舒然,我们也吃饱了,就先回去了。”
“干啥?我酒还没喝完呢。”陈二牛抗议。
但是王艳艳揪着耳朵,他不走都不行。
“陈二牛,你以后给我少喝酒,一喝酒就爱胡说八道。这问题是你能问的吗?”
小电驴车上,王艳艳凶了陈二牛一句。
“我兄弟的终身大事,我怎么不能问了?杨小翠虽然是个寡妇,但是和我兄弟还挺配,这事儿说不定就成了呢。”陈二牛大着舌头道。
“那你觉得是杨小翠和陈凡般配,还是陈舒然和陈凡般配?”王艳艳问道。
“陈舒然?和陈舒然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没看陈舒然看陈凡那眼神,软软绵绵的,不知道和你兄弟有什么事呢。或者现在没事,将来也一定会有事。”
最了解女人的,永远还是女人。
王艳艳敏锐的洞察力,就从陈舒然身上捕捉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信号。
“真的假的?”陈二牛一惊。
“你爱信不信。”
“不是,陈舒然在城里工作上班,能看上陈凡?再说,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