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话刚说完,又扶着车门干呕。
舒麋急得不行,脑中竟没一点头绪。
他们占据的是地下停车场的主干道,所有的车都得从这里经过,后头响起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司机本来就怕惹上事,趁这个空档干脆利落地溜了。
舒麋气得眼冒凶光,白乔扯着她的手退到一边。
尽管头晕眼花,她还是将墨镜和丝巾给戴了回去,听着舒麋的抱怨声,她按着太阳穴蹲下:“算了。”
这个状况叫人来接不太实际,现在几乎全世界都在找白乔。
……
长生老早就在后方目睹了全程,出于军人的天性,他停车摇下车窗:
“请问需要帮忙吗?”
舒麋表情戒备,愣了两秒摇头:“谢谢,不用——”
而一旁的白乔闻声抬头看向长生,又下意识朝这辆路虎后座望去。
黑漆漆的单向玻璃一点光都透不出来,但还是莫名地令她心脏一紧。
手指捂着丝巾一角,她撑着起身看着长生,嗓音虚弱:“我能坐你们的车吗?”
她用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