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先不说这个了。上官淳一句话救了场,小林,当时和上官决一起跳舞的那个女孩子,是省院的吗?
嗯。她是院长的孙女,三级省赛班里就是,省院最强的班里最强的学生。怕上官淳不了解省赛班的概念,林江仙通俗解释道。
嗯,怪不得。上官淳点点头,这样的女孩主动找上官决跳舞,当时我们都以为是个大好事,现在回想起来才反应过来不对,可惜晚了一步。
爸爸,玉姑娘是好心帮我,掉下舞台是我不小心,不能怪她
哥哥!上官轻雪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被人家卖了,还帮着她数钱呢。你的水平在汐河已经算不错的了,几时跳舞从舞台上掉下去过?当时旋律渐弱的时候,你们已经靠近舞台边缘了,本来应该换位或者换向,她叫你再往前一步,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她让我再往前一步了?上官决惊讶道,轻雪当时又没在台上。
哼,那当然是上官轻雪准备好好夸夸自己的神机妙算。
我告诉她的,林江仙无情打断女孩的吹嘘,认真的说起了正经的,上官兄后面的脚步已经完全不对了,明显是在被舞伴牵着鼻子往舞台底下走。当时轻雪在睡觉所以没有看到
在睡觉众人盯得上官轻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舞蹈生的睡觉,能能叫睡觉吗?这是战略性体力恢复!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没底气,被众人自动忽略。
这个孩子也忒狠毒了些,欺负到我儿子头上来了。南宫青气道,如果断个胳膊断个腿,或者摔到脑或者脊椎,以后他舞蹈的路不就断了?
妈妈,告诉你个秘密。上官轻雪把嘴凑到南宫青耳边,我也让她在舞台边上狠狠撞了一下,给我哥报仇了。
行啊,有你的!不愧是我女儿。南宫青眼前一亮,你也去看比赛了?这两个月怎么样,劈叉劈下去了吗?
我上官轻雪才想起自己给妈妈留下的最后印象就是转生前的样子,一想时间已过数月,不由得唏嘘感慨。
劈下去了。我还进了省院,参加省赛,拿了个小奖。比赛完之后学校放两天假,然后该强化训练之后准备期末考试了。上官轻雪打算稍微更新一下妈妈脑中对于自己的数据库,至少不会再以为自己作为舞蹈生连叉也劈不下去了。
南宫青听后先是不敢相信,随后上官淳和林江仙帮她确认了上官轻雪说得是真的。而且,那个小奖是所有省级舞蹈比赛中至高无上的省赛一等奖。
南宫青抱住上官轻雪,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工作忙,妈妈本来应该教你跳舞的这几个月一定很累吧?你长大了,知道努力了,真好
上官轻雪拍着妈妈的后背安慰她,朝爸爸比了个不妨事的眼神。
笃笃笃,敲门的声音。
请进。上官淳开口道。
孩子的核磁共振出来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三十来岁,文质彬彬,诊断为软组织挫伤。治疗的话,热敷,药膏加静养一段时间就好,稍后会给孩子开药,先生签了字之后拿着诊疗卡去一楼药房拿吧。
好啦,别哭了,医生来了。多大的人了,不害臊。上官轻雪小声嘟囔着,拿了两张抽纸轻轻把妈妈的眼泪擦干。
胆子大了,敢教训你娘南宫青破涕为笑,接过纸巾自己擦掉眼泪。
好的,谢谢大夫了。骨头没事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上官淳松了一口气,点头道。
没事没事,应该的。医生把核磁共振的报告单放在桌上,关门离开了病房。
上官决,以后的路还长,你要小心些,吃一堑,长一智,要避免现在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上官淳正色道。
是!爸爸,我知道了。上官决艰难地转过身道。
哥你别动!上官轻雪心疼道。
不妨事,爸爸训话还是要听的。上官决小声道。
叮呤呤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谁呀?这个时候会打内线电话南宫青拿起话筒,你好?
你好,前台。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女孩子要找上官决,老人说他姓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