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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也是分境界的。



前世出国学习时跟着法兰西高等艺术学院的几名男孩女孩一起去乌克兰芭蕾舞团交流访问时,上官轻雪在南喀尔巴阡山滑雪场的山脚下听当时的乌克兰芭蕾舞团首席笑着谈到过这样的论断。



第一层境界叫形,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照本宣科,并行不悖。听着钢琴的节拍,动作要标准,舞姿要优美,这一层境界只要通过勤学苦练,让基本功变得扎实,大多数舞者是可以达到的。



第二层境界是意,想要达到这一层,舞者需要在完美实现第一层境界的同时,将自己融入舞蹈的情景中。从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便要将自己深深沉浸其中,感受剧本中人物的喜怒哀乐,体会舞蹈世界中的每一次日升日落,阴晴圆缺。



第三层境界是神



然后上官轻雪没听完就滑雪去了,所以到底神的境界是个啥也压根没听着。



滑雪多好玩啊!



当时女孩就叫上官雪,善良纯真,天赋卓绝,对雪更是理所当然的一生挚爱。首席是乌克兰人,那一口流利的乌克兰语听的她头昏脑胀,心肺缺氧。干脆踩着滑雪板,坐上升降机,升到滑雪场山顶准备融入漫天纷飞的自己中了。



现在回想起来,上官轻雪感觉那位乌克兰芭蕾舞团首席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汇聚全省精英的省院生源本来就不错,省赛班更是人才济济。虽然是二级班,但她们缺的是经验,能通过省塞班严苛的考核标准,基本功水平总体介于高和无限高之间,跳一段《吉赛尔》选段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这场省赛是这届二级省赛班第一次参加大型演出,现在就要她们探寻意的境界,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上官轻雪跑到器材室找了找,竟然真的发现了一根竹棒。那根竹棒二尺来长,一指来宽,翠绿笔直,通体散发着莹莹光泽,显然不是凡品。



上官轻雪拿起竹棒,在空中舞了两下,器材室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莫非之前是个小旗的旗杆?拿这个当小旗杆也太奢侈了些。



试了试手感,上官轻雪把竹棒藏在身后走回排练厅。



三个老师又是打脸蛋又是掐人中,折腾片刻后,李正则终于悠悠醒转,捂着额头坐在那里怀疑人生。



这个女孩把米尔达演活了。



说句俏皮话,她就是米尔达本达了。



虽然这一年里他都在参加老头子指派的各种比赛,但这届二级省赛班目前什么水平,李正则还是有概念的。



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神仙?



正在李正则冥思苦想的时候,上官轻雪笑嘻嘻的踱步到他面前,



李学长?



啊?



愿赌服输哦。



哦,哦李正则一抬头,面前呼啸而过的棒影便令他心头一惊。



站起来,挺胸抬头收腹,我要打你了。上官轻雪嚣张地用竹棒点点男孩的结实白皙的胸口。



这根竹棒!这是王老师看见上官轻雪手里的竹棒,就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猛地便要站起,被左右两个老师连忙拉住了。



王老师。深测的老师拍拍她的手,沉重地摇摇头小声道,别提那件事,院长的家事不是我们能管的,就当那时没看见。



可是唉!王老师深深叹了口气,终于不再言语。



虽然老师们的声音小,但上官轻雪还是依稀听到了院长家事之类的话。



那个李学长,你爸爸用这根竹棒打过你?上官轻雪小声道。



没有啊。李正则已经按她的要求做好了挨打的姿势,看着一眼上官轻雪手上的竹棒,认真地摇了摇头。



我爸打我用的竹棒是一根黄的老竹子,他说用着最顺手。



哦愿赌服输真男人,李学长是条好汉。上官轻雪把竹棒舞出呼呼风声,要打了,看棒!



李正则缓缓闭上双眼,准备挨打。为了避免弄坏演出服,他已经将上身的衣服脱掉,匀称的肌肉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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