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个不断跌倒,爬起的过程,如果有一次摔得太狠,为了爬起来就要付出成倍的努力,所付出的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上官轻雪感觉这一个月过得生不如死。
自从发现妹妹很能忍痛,上官决便放心的每天加大度数,丝毫不顾上官轻雪横流的眼泪。
在练功上,宠妹妹等于害她。这是上官淳从小教育上官决的道理,上官决深信不疑。
惨痛的远远不止于此,谢音给她开的小灶也简直要命。挂在把杆上撕腰的时候,上官轻雪时隔多年再一次品尝到了窒息的味道。
大脑充血的感觉是憋闷的,纤腰一点点对折,她真的可以听到腰肢宁折不弯的怒吼。
一个月后,当上官轻雪的腰第一次被谢音狠狠地压成了对折,就连谢音也经不住微微动容。
这天赋,不练柔术可惜了。
十分钟后,松开腰的上官轻雪揉揉通红的脸颊,向谢音甜甜地笑了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练功房。
练功房门口有人路过,看样子正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低低的木制门槛在此刻仰之弥高,上官轻雪一个没注意,整个人被门槛绊得向前倒去。
好累周日上午的加餐耗光了她的体力,她身在半空,脑子却始终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小心。一个陌生的声音。
上官轻雪还没回过神,便被他扶住双肩将身体撑起来,在上官轻雪站稳的那一刻,又极有分寸地松开。
谢谢上官轻雪艰难地笑笑,慢慢向家走去。
身体快要散架了,这时候就算玉皇大帝当面也休想让她多说一句话。
怎么了?练功房门外,林君逸望向身旁沉默的男孩。
她练功很刻苦。林江仙看着上官轻雪的身影渐渐走远,轻声道。
哈哈哈,省院的练功狂魔还是第一次夸别人练功刻苦呢。林君逸笑道。
哥!林江仙瞪了林君逸一眼,我怎么就‘练功狂魔’了?
省院都公认了,还说不是?谁家男生能下二百三十度的叉?再看看这肌肉线条,啧啧。林君逸摸摸林江仙线条匀称的手臂,临了,还掐了一把。
哥,正事。林江仙无奈道。
不是已经敲定了吗?周一周二给汐河舞院开示范课,周三再回省院还赶得上初赛。汐河这里的训练强度低,教他们一些通行的进阶就好。
嗯。林江仙点点头,俊美的脸庞上,星辰般的双眸望向上官轻雪远去的方向。
训练强度低?
一时间,男孩实实在在的有些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