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的欲感来。
凌洛抓住了他解裙子的手:“别,很难穿,很麻烦。”
很难穿很麻烦有什么关系,反正造型师就在车上,大不了再重新选一套,但奈何阿洛的脸皮薄,如果让她重新再面对一次造型师,怕是要羞到钻地缝了。
在要不要当不当正人君子选择之中,迟宥枭无奈的轻笑,在她嘴角又亲了亲,颇有几分意犹未尽:“你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
凌洛面红耳赤,虽然及时止损,可身上的高定还是乱得很?
他坐在了办公椅上,握着她的手几近缠绵:“下来。”
本来就觉得坐在办公桌上不成体统的凌洛乖乖下来了。
“坐。”
迟宥枭目光示意的点居然在他的腿上。
“啊?”
凌洛再次惊到睁大眼睛!
这可是总裁办公室,无处不散发着严谨,冷肃的气息,坐在办公桌差点擦枪走火就算了,坐腿上实在是有失大雅。
“怎么了?”
“不合适。”
太不合适了,要是再碰上那些人进来,她就真的社死在这儿。
迟宥枭:“锁门了!”
凌洛又四下看了看:“万一爸看到了……”
迟宥枭手撑在椅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也没监控,他看不到。”
凌洛抿着嘴,总觉得这样不是很合适。
“我还有个电话会议,你陪我一起。”迟宥枭坚持道。
凌洛:“哪有这样开会的,爸知道了会说你。”
迟宥枭实在是懒得听她再找理由,把她拉过来直接按在了怀里:“傻女,没人知道你坐我腿上。”
他带着港音的傻女,把凌洛心都听得一颤,莫名把这个傻乎乎的昵称叫好听了。
扭捏了半天的凌洛乖乖听话的陪他坐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些专业术语,她是一个也听不懂,无聊了就在他桌上拿起一支笔画起画来,刚好他开完会,她的话也完成了。
迟宥枭拿过她的画看了眼,她画的是他抱着她工作的样子,镜像的,是对着他们对面的镜子临摹下来的。
不得不说,阿洛的画工很好,栩栩如生。
凌洛有些困,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嘟囔:“结束了?”
迟宥枭仔细的将a4纸收好,等抽空了去裱起来。oo-┈→nΣㄒ?
“嗯。”他回应着她:“累了就睡会儿,我抱你下去。”
想起刚刚电梯门口的场面,凌洛一下就精神了:“不了不了,我自己走。”
迟宥枭看了眼在地上躺着的高跟鞋:“你可以吗?”
凌洛望着恨天高叹了一口气,当然不可以,可总比再次社死强。
她微微一笑:“可以。”
迟宥枭顺着她,将她放在沙发上坐好,又弯下身给她穿着鞋。
他举手投足间不慌不忙,连帮人穿鞋这种事做得十分矜贵。
说起这个,凌洛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暗暗骂了一句,男人都是衣冠禽兽。
“你说谁?”迟宥枭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啊?”
凌洛反应了半天。
不是吧,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心虚的凌洛立马把脚缩了回来:“没什么,你听错了。”
“真的吗?”
迟宥枭盯着她,似乎是想把她看穿。
凌洛被看得很不自在,决定把掌控权:“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最后还像模像样的哼了一声。
迟宥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