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唱罢,不少人纷纷拿出铜板,抛到台上给爷孙两人打赏。
两人捡起铜币这才下场。
但,这些铜币也不全是爷孙两的,他们并非茶馆请来的驻场。
按协议与伙计将这钱数清了,六四分帐,六成归茶馆。
老人用麻绳将铜钱串了起来。
那一小贯铜钱,是今后半个月的伙食。
他们刚刚要离开茶馆。
却在们库被两个彪形大汉堵住了。
其中一人一手夺过那贯钱,夺过钱后另一只手瞬间打出,还呼喝着糟老头,让我好找!
那反手的一巴掌力道刚猛,老人被打翻在地,还砸碎了张椅子。
他顿时觉得喉头一甜,鲜血从口中喷出。
茶馆宾客顿时感到惊慌,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那为首的大汉抱拳向茶馆众客说道:诸位,对不住了哈,打搅的大家的雅兴,这老头欠我们主子银两,还四处逃窜,今个不这样逮着他们,又不知窜哪去了。
你。。。你那老头横眉冷对我拢共才借了一两银子,早已将钱还清了!你们为何还苦苦相逼?
喝,那是本金还清了,还有利息呢!
那小女孩跑到老人身边:爷爷你没事吧?
老人忍着疼微笑得对孙女说没事,并把她楼在怀里。实际上老人的脊梁骨已经摔断站不起来了。
老人又喘了口气:利息?还要还多少利息?你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大汉也不避人,大声道:还欠我们钱庄十两!
太不象话了,借一两还十两利息?
这是敲诈!
什么东西!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骂道。
安静!那大汉一吼,随手将附近的一张桌子拍为齑粉。
宾客见他如此强横,便没人敢再吱一声。
张骸魁看不惯这么欺压弱小那两人什么水准?
林威告诉张骸魁:那为首的有淬体八段,而那身边的也有七段的水准。
身为炼体士的林威看出了两人的实力。
近来,张骸魁已经逐渐可以感受到灵气的流动。
这两人没有吸纳灵气,身上也感受不到灵力波动。
那大汉啐了口唾沫:喝,钱还是远远不够啊,老头,你孙女倒也白白净净的,勉强算个半两银子吧!
老人抱紧怀里的孙女。
林威握紧了拳头,悄悄和骸魁说:这人倒是无耻得可以,寻常人家毫无姿色的闺女卖进窑子都得给最低十两的卖身费。
张骸魁一拍桌子:这还能忍?
便起身向那两汉子喊道:他欠了你们多少钱?我来还。
那两人也是一愣,只见那小童居然口气这么大,但又看他身边跟着另一个小孩和个模样不大的青少年。
大汉一抱拳,便道:十二两现银!请自便。
好一个坐地起价。
那一两银子市值一般也有一千个铜板那么多,够一家老小吃好几个月了。
张家自然不缺这点银两,如果可以,张父也会让儿子多带些银两。
但奈何儿子还小,才交代给徐贵。
徐贵在张府几年本来对外人就横惯了,见到比自己还无赖,还横的,自然气不打一出来。
徐贵问道:你,叫什么?
大汉道:呵,我叫什么与你何干?
徐贵道:那个,什么。。。与你何干,你知道我身边这人是谁吗?你这耍无赖耍到我们头上来了!
徐贵本就意在气他,故意这么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