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把那一头辣眼的蓝毛染回黑色后,金措的颜值明显上升了不止一个百分点,妥妥的阳光小奶狗
凉姐?
听见金措提及左凉,姜帆语气一顿
你见过她?她在哪?
金措这时拍了拍自己脑袋:哎哟,光顾着聊天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说着,金措便递给了姜帆一个外形像小木块的东西
凉姐说,如果一个月内她没有联系你,就把这个交给你父亲
姜帆将东西接过捏在手中,磨娑着上面的木质纹路,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左凉又去搞事儿了
她姜帆明显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看着傻愣愣的金措,想着还是算了吧
我知道了,谢谢
学长客气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金措挠了挠头,这时,和他经常在一起混的那几个兄弟,在楼道那边招呼他一起回教室,他边向兄弟们跑去的同时边回头对姜帆喊道
哦,对了,我在高二3班,姜帆学长有事可以找我
姜帆将东西收起,立在原地,点头示意
这时,容衍走了出来,站到了他旁边
怎么?有消息了?
嗯
姜帆语气不是很好,心里把某人骂了千百遍,明显不想多说
见此,容衍识趣的也不多问,谈起了另一个话题
帝都那边传来消息了,如你所愿,局面已经开始混乱了
姜帆转头面向容衍,语气嘲讽:应该是如你所愿吧
容珩笑而不语
变故,由此而生
冰冷阴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电灯
一狼狈不堪神色枯槁的男人被锁链绑在铁十字架上
在他的脚下有一摊红色的血水,也许是因为温度原因,边缘的血水盈盈有结冰的现象
男人气若游丝,嘴唇干裂,十指血迹斑驳,衣裳破败,还在往下滴着血
若细心看去便会发现,男人身上多是鞭痕烙印,甚至裸露在外的皮肤里面还有不同程度的蠕动
身上的衣裳早已被鲜血浸透,整个人看上去面目全非
现下正处于昏迷状态
这时一个黑衣人拎着一桶水走向了他
哗啦——
男人被浇醒了,身上的伤口碰到了盐水,又加上体温让身体里的虫卵孵化,钻心彻骨,整个人痛不欲生的叫了起来
啊——!!!
声音之惨烈,仿佛困兽的挣扎
让围绕在左凉身边的几个手下也忍不住打了个手寒噤
左凉坐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用手支着下巴,欣赏着男人的惨样
不得不说,刻在她基因里的暴虐分子已然骚动,嗜血的本性正在慢慢觉醒
地下室的灯盏咯吱咯吱的摇个不停,惨白的光线打在左凉脸上无端渗人
男人实在是太痛苦了,他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血泪交织的朝眼前人痛苦出声
老大,是我猪油蒙了眼瞎了心才会背叛您,求您看在我这么多年为你鞍前马后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男人叫喊的确足够惨烈悲怆,只可惜,在这儿的人,没有人是圣母或圣父
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最是忌讳心软
呵,给你个痛快?,你有什么资格要个痛快!
左凉原本清越的丹凤眼此时仿佛淬了毒一般
要不是我临时起意,提前过来,基地连人带物怕是全得给人夷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