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到邹父母院前,其寻人盘指针左右摇晃,没了方向。
奇了怪哉,‘寻人盘’怎么失灵了。师父喃喃道。
且不管它了,‘桩士’应就在这家院中,黑衣男低吟道
一旁徒弟喊道喂,老头,让我进你家坐坐,讨杯水喝。
边说边往院中去,只因邹父母立在门口,师徒俩才不好往里进去。
邹父因为整日劳作,年龄看起来大一些,但也称不上老头之说。
二位,可有什么事儿?邹父眉头一皱,开口道。
老头,不是和你说了,我俩进去讨杯水喝,徒弟颇有怒意,说道。
你稍等,我去打水给你俩
不用了,我自己去即可。说完,就把邹父一推往里走去,邹父常年下地劳作,一身疙瘩肉,小黑衣男哪里能推得动。
一来一往,小黑衣男就有些等不及,平日里骄横惯了,现在也是有师父管着,师父不在身边,他哪里顾得上是谁,且有些修道天赋,学了些咒法,更不把常人放在眼里。
小黑衣男见
推不动,也进不去,僵持在一起。
且叫小黑衣男称呼小黑,大黑衣男称呼大黑。
大黑在一旁也不管小黑作为,袖手旁观,虽看不清面容,想来不会是好脸色。
呵呵,你这老头,不让是吧小黑恼羞成怒,平日里都是他欺负人。
‘迷魂咒’,着小黑念念有词,两手掐诀。
邹父摇摇晃晃,头晕目眩,两眼不能视物,就要倒地。
小黑猛地一推,就将邹父推倒,急切进了院内,迈过邹父时,还不忘揣上一脚,啐了一口。
老头,好话不听
可怜邹母在一旁,不知所措,急急扑了上去。
青云,青云,你醒醒。邹母哪里见过这等妖法,先朝着小黑去,跑至半路,又拐了回去,朝着大黑去。
跪在大黑面前,磕头求饶。
大黑低头看去,见得妇女,三十出头,颇有姿色,有添梨花带雨,更增几分柔弱,其平日里就是淫邪之徒,师徒二人,都是一路货色。
大黑一时动了淫念,嘴里念念有词,你看你,我孩儿就讨杯水喝,你俩就千阻万挠,可见其心不正。
似你二人这般,也活该。
不过,大黑话头一转,停顿一下。
邹母没了主意,只是磕头。
不过,我看你知救你丈夫,可见心中还有些良知,
不似你丈夫这般吝啬,
看来你还有的救
你且起身,大黑嘿嘿淫笑。
邹母只得起身,不敢直视,只得低头。
大黑说完就要动手去摸邹母脸。
就在这时,丈夫邹青云悠悠醒了过来,摇了摇头,不见有何动作,抬头就看到眼前这一幕,他顿时恨得牙齿咬碎,双目血红。
邹青云摇摇晃晃,就朝大黑走去。
大黑颇有些吃惊,只当是小黑学艺不精,连个迷魂咒都施展不完整。
邹青云双手攥拳,就朝大黑挥了过去。
大黑向旁边一闪,一脚就揣在邹青云腰上,邹青云一下子就摔在地上。
本来还想留你一命,奈何自己取死!
大黑不知道从身上何处取出一个红缎,红缎自己飘飘然就朝邹青云去,缠上其身,邹青云越挣扎,红缎勒的越紧。
死去!
就在这时,邹母一下子冲到大黑面前,就朝他脸上抓去,大黑没有留意后面,却被邹母抓出血。
大黑这时有些怒意,不曾想被两个贱骨头,抓破相。
大黑眼球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