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江森习惯性的突然发呆,在老苗眼里已经习以为常,但老苗还是随口问了句,江森却有些心虚,略带几分磕巴道,“没……没谁,去吃宵夜吧。”
老苗也就没多问,一群人走进了食堂。
半小时后,吃过晚上这顿必不可少的加餐,老苗一大群人,把江森送到寝室楼下,江森装模作样上了楼,等过了十几分钟后,又偷溜下来,小跑出门,消失在了夜色中。十几分钟后,他既紧张又纠结,还带着几分本不该有却无法消退的期待,走进了叉叉酒店的正门。
刚进门,就被前台的工作人员叫住,递给他一张房卡。
江森做贼心虚,拿了房卡,转头就跑进了电梯。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手心也不由自主地冒汗。等电梯上到20楼,从轿厢里出来,走向2022房的每一步,他走得头皮都发麻,却又停不下来。
这特么,真的是生物的终极本能啊……
“我只是来看看,嗯,看看……”他自欺欺人地想着,走到房间前,再次确认了一下门牌号,拿起卡,嘀的一声,刷开了房门。
推门而入,屋子里一片漆黑。
江森微微一愣,把卡插入卡槽,房间里的灯光亮起,他走进去,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床上空荡荡的,没有光溜溜的可爱小姑娘。
空旷的房间地板上,也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巨大的纸箱子,箱子上还绑个蝴蝶结——如果他打开来,里面就会有个光溜溜的小姑娘蹦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放着茶具的圆桌上,摆了一个小礼盒。
那明显不是酒店的东西。
江森走到那盒子跟前,捧起来,感觉不重,然后慢慢打开来,从里面拿出了一部手机。
还有一张卡片。
“给我打电话。”卡片上就一句话。
江森不由得嘴角抽抽。
“什么情况……”
可嘴上虽然这么说着,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安安拨了过去。
过了几秒,那头接起来,开口就叩问江森的灵魂,“森森,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失望吗?遗憾吗?有没有那种,原本期望很高,但是突然一下子从云端掉下来的感觉?”
江森长长地沉默了四五秒,很坦诚道:“有,我刚才上楼的时候,连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妈的满脑子未成年禁止观看的画面,到现在都没消下去。”
“哈哈哈哈!”安安在家里的床上笑得疯狂打滚,“你个色狼!我就知道你憋不住!”说着又一下子坐起来,一头黑发从胸前挂下来,换了个痴痴缠缠的语气:“其实我也憋得好辛苦,看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本来我也想,干脆今天就把事情办了,多有意义是不是?
但我又怕影响你训练……你现在每天训练,本来就这么辛苦了,加上这种体力活,多影响身体状态。还有啊,像你这种没过过好日子的,万一爽到了,上瘾了怎么办?那我不就成为你的堕落之源,成民族罪人了吗?”
“我靠,这点破事儿,你敢不敢说得更光荣伟大正确一点?”江森被那个逗逼逗笑了。
“唔”安安撒起娇来,“我现在都后悔死了,早知道我就在房间里等你了,你还说破事儿!我还担心你不会去的。要不你等我一下,我现在从家里溜出去,半个小时就到,好不好?”
江森想了想,“好啊。”
安安那头,沉默了几秒,反问道:“你真的想啊?”
话音落下,两边都安静了。
还是江森先打破了沉默,“那要不……等过年?”
安安幽幽一句,“完了,浪漫的气氛彻底没了,期待感也没了,只剩下机械的完成任务的清单模式了。还不如我在房间里搞个大纸箱子,上面绑个蝴蝶结,等你过来拆礼盒呢。”
“是啊。”江森道,“我连二胎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你特么怎么办的事儿?”
安安捂着嘴,脸上洋溢着控制不住的笑容,耳根发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