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覃家母子也脱不了关系。
亚丽见过覃家母子,知道他二人为人,趋炎附势又自命清高,明明爱死亚家的钱财偏偏自命不凡。这样的人,也没什么节操可言。看样子可从二人入手。
是夜。
乡村的夜晚寂静无声,偶尔一两声狗叫传来。等到了凌晨,狗叫声也没有了,只留下呼呼的风声。
明月村的小路上,一个黑影在急速奔跑着。亚丽全身黑衣,面部用特殊的头罩遮住,她脚步轻盈,亚家村与明月村相隔十几里,她一路奔来,却没有气喘,只是身体微微发热,像是做了准备运动而已。
亚丽打听过,覃效忠母子住在村东头老柳树下。亚丽摸黑找到院子,院中有狗警觉的发出吠声。亚丽一个石头子弹过去,护院狗应声倒下。这个技能还是跟上个世界的房岳学的,只是他可以穿金过石,亚丽就只能打打狗,打打鸟了。
翻身进入院内,覃家是个小院子,亚丽寻着气息点了二人穴道,这才点开灯,开始打量起覃家来。
覃家是泥土胚房子,覃家母子都不事生产,覃效忠一直读书,所以他们的房子破烂不堪,可是亚丽发现屋子中却别有洞天,食物充沛,家具簇新。这些家具一看就是新购入的,上面连划痕都没有。
“果然。”亚丽小声嘟囔一下,寻着迹象,找出覃效忠床下的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银两,还有一叠书信。
亚丽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和覃效坤通信的内容,从信中看覃效坤向覃是母子询问了许多亚桂山家的情况,包括他的财产状况,一些经验范围,以及靠山人脉之类的。
那段时间覃氏母子以结亲为由和亚家走得非常近,亚桂山有意显摆,还真让他们探得了许多消息。
狗东西,亚丽心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说,还推波助澜害亚家损失惨重,不给点颜色看看都不行。将银子和信件收了起来,亚丽又将母子二人衣服除尽,置于覃氏卧房床上。再将覃效忠床上点火。
看着火势起来了,亚丽再一路奔出村子,只是沿途将家家户户的鸡犬都惹得大叫。不一会儿就听见整个明月村的人声沸腾起来,大叫着“走水了!走水了!”
回到亚家村,天已经蒙蒙亮了,亚丽潜入房间,睡了一觉。
第二天大早就被翠鸟拉了起来,给亚丽说了这个大新闻。“明月村的覃家走水了,大家去救的时候,发现他俩二人赤身裸体躺在一个床上。”翠鸟来乡里惯了,嘴上也没把门的。知道亚丽厌恶覃家母子,便说与他听。
“真是有辱斯文,这下看他们还敢不敢来骚扰小姐。”翠鸟有点幸灾乐祸,亚丽早知此事,还是将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又去给亚桂山说了一遍。果然亚桂山晚上都多吃了两碗饭。
覃氏母子处理了,但是覃效坤这个京官的门客就难以下手了。亚丽想了想,决定北上天京。
去天京是大事,亚丽也不是无脑冲,亚家这一年元气稍微恢复了些,但是要恢复以前短期时间肯定不行,机遇与风险总是并存的,天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房岳还在天京。亚丽可没忘记她要做的事情。
亚丽要去天京,亚桂山坚决不同意。亚丽遍了各种借口,亚桂山都不松口,他就是因为向往天京差点受到灭顶之灾,他怎么忍心让亚丽去冒险。
亚丽蹲在亚桂山面前。她今日像普通农女一样梳着个大辫子,看起来精明可爱。但是她的眼睛又不似普通女人,里面好像有火焰在热烈的燃烧,那目光灼灼让人不敢直视。不愧是自己的掌上明珠,亚桂山想。
“父亲。我要去天京。”亚丽握住他已经有些枯瘦的手说:“如果不去,我会死。”
不是寻死觅活的死,是真的会死。
女儿奴亚桂山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情,他瞬间站起来,想要察看究竟。亚丽轻轻一拍,扶他坐好。“我没有骗您。我得了一种病,不去天京,就会郁郁寡欢,无疾而终。”亚丽说得玄之又玄:“女儿之所以能够变得漂亮消瘦,都是受了菩萨的指点,受了菩萨的恩惠。受了恩就得报,还必须去天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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