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教导主任都不认识了吗?”
于是他疑惑的问:“王天伦同学,你不认识我了吗?”
在一旁的袁野忙接话:“主任,王天伦同学的脑袋被撞得挺严重的,有可能有点儿失忆了,不认识你了很正常的。”
教导主任点了一下头,然后回答:“免贵姓候。”
王天伦同学的下一句话差点没把这个教导主任给说崩溃了,就听他接着问:“公猴还是母猴啊?”
王天伦的话把那对中年夫妇也给说愣住了,一时间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袁野忙又在一旁解释:“王天伦同学的脑袋被车撞的出了点问题,可能是把人和动物给混成为一类了,很正常,不用奇怪。”
那个教导主任又点了一下头,认为袁野说的有道理,然后很是认真地回答:“我是男人,应该是个公猴。”
紧接王天伦又问:“扇了没有?没扇的话在我这里扇了吧!”
王天伦的这句话差点没把这个教导主任给气的跳起来,尼玛的,胆肥了,一个学生竟然要把教导主任给扇了。
再好的修养也得被王天伦的这些话给气崩溃了的,就听那个教导主任一声狂吼:“尼玛的,我还没有儿子呢,被你给扇了我还去那里要儿子啊,再说了,我老婆也不能让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告辞也没说一声的转身就跑走了,大概还真怕王天伦同学突然从粒子养护仓里面跳出来把他给扇了吧。
当然,更生气的还是王天伦同学的老爸,气得他抬起手来在那座粒子养护仓的上面重重的拍了一下大骂:“你个鳖孙,你------”
突然,他又停住了骂,很是生气的自语:“我也不是河南人啊,怎么鳖孙都出来了,我是哪里的人来着?噢,想起来了,我是东北人,东北人应该骂,你个瘪犊子玩意的,尼玛的,我被这小子给带沟里了,连自己是哪里人都忘记了,气死我了。”
紧接他停止了自语,然后用手向躺在粒子养护仓里面的王天伦同学一指大骂:“你个瘪犊子玩意的,你怎么能对你们的教导主任那么的说话呀,你以后还想不想再在学校里面混了。呀,不对,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你小子以后还想不想再在学校里面读书了啊。尼玛的,你个瘪犊子玩意的,真是欠揍啊。”
这时躺在粒子养护仓里面的王天伦同学也觉察到自己的思维不对劲出问题了,就见他抬起自己的一只手来在他的脑袋上拍打了一下:“这不是我说的,这不是我说的,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呢?怎么一回事啊这是?”
就在这时,他的脑袋里面出现了一副画面,那副画面里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好像他跟他的一个同事去他们的另一个同事家里拜访,或者说是,没事联络感情去串门吧,而跟他一起去拜访的那个同事恰巧就姓候。
但他们去拜访的那个同事因为外出办事不在家,不过他的夫人在家,好像正在切面条呢。他那个同事的妻子认识他,但却不认识跟他一起去的那个同事,于是她就很客气的向他的那个同事问:“贵姓?”
于是他的那个同事也很客气的回答:“免贵姓候。”
接着那个同事的妻子就又问:“公猴母猴?”
他的那个同事当时就蒙逼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没有接言,王天伦还以为他的那个同事的夫人是在开玩笑,于是他就替他的那个同事回答:“他是男人,当然是公猴了。”
没想到,他同事的夫人接着又来了一句:“扇了没有?没扇的话就在我们家扇了吧。”
结果把他那个同事吓得一声大叫:“我还没结婚呢,不能扇。”
喊完这句话拔腿就跑走了。
其实这是一个误会,他那个同事的妻子是一个皇族后裔,当年的皇族把吃饭说成是进膳,可是他同事的妻子把进膳两个字给简化了,就只说了一个膳,而且还给篡改成了扇,因此就闹出笑话来了。
至于公猴母猴是这么回事,有一次她跟她的丈夫去她的一个朋友家串门,人家是第一次看到她的丈夫,于是就向她的丈夫问:“贵姓?”
她丈夫姓张,于是就很客气的回答:“免贵姓张。”
人家又继续问:“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