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人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耍我呢!不是说韩开的赛马品质要逼我的低一个等级吗?
那为什么韩开的一号赛马可以跑过我的二号赛马,按照道理来说,这两匹赛马不应该都是中等品质的吗?那应该平局才对!”
这个手下闻言吓得脸色发白,他可是深知吴用的手段,因此赶忙解释。
“少爷息怒,您容我解释,虽然韩开的赛马品质确实相比较您的赛马低了一个等级,但也不可能做到跟您的赛马品质等级特别的对等。
也就是说,韩开的一号赛马实际虽然是中等品质,但我们是将它冒充成最高品质的赛马,因此他的一号赛马也属于中等品质里比较拔尖的等级了,因此比您的二号中等品质的赛马自然是要快上一些。
如果我们不这么安排的话,那作假的痕迹就太明显了,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出问题。”
这个手下耐心的给吴用解释着,吴用听完以后是听明白了,可是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了。
“你的意思是接下来韩开用二号中等品质的赛马跟我的三号低等品质赛马比赛的话,他依然还会赢对吧?”
这位手下已经感觉到了吴用那不可抑制的怒火,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是这样的。”
“你特么的!”
吴用大为光火,他抬起手来要打人,但一想到韩开就在现场,还是忍住没有动手。
“呵呵,其实这场赛马比赛的输赢不重要,你马上给我下去安排,我要韩开在下一局比赛中失足坠马!”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与此同时,韩开笑呵呵的走了过来,他对吴用说道:“呵呵,怎么样啊吴少?我没有说谎吧?
我说我能赢得这场赛马比赛的胜利,就一定能实现。
我想你也知道我的计策了,估计也预料到这最后一局比赛我还是会稳赢吧?
既然如此,我倒是想给你一个保全脸面的机会。这样吧,你主动弃权认输,这最后一局赛马比赛咱们就不要比了,你看如何?”
韩开打算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果能少比一局,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呵呵,韩开不要高兴得太早,你刚刚不是说了吗?比赛还没有结束,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这个人偏偏还不信邪,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人,你说让我放弃最后一局比赛,哎!我就不听,就是玩!”
吴用一副泼皮无赖的嘴脸,看起来他根本不会愿意放弃比赛,更不会认输。
“可以啊!这完全没有问题,既然你不听劝告,那我也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继续比赛好了,我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赢你两局的!”
韩开也没有再次劝告吴用,因为没有任何意义,吴用不是听话的孩子。
“好啊!那咱们就开始比赛好了。”
韩开回到自己的位置,对身边的卜白低声说道:“卜白,吴用有点不正常,你注意观察四周的情况,机灵一点。”
“放心吧家主!我明白。”
卜白微微点头,恭敬答道。
紧接着,韩开跟吴用就进行了最后一场赛马比赛,由韩开骑着二号赛马对阵吴用的三号赛马。
这次两匹赛马的差距更加明显了一些,韩开从一开始就保持了领先地位。
而且韩开还有些疑惑的发现,吴用似乎有意无意的放慢赛马的速度,故意跟他拉来了距离。
韩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因此几倍小心谨慎起来,时刻留意着四周的情况。
很快,韩开就骑着赛马来到了小山头之上,正当他调转马头,准备折返回来的时候,一个意外突然发生了。
韩开没有发现的是,在距离这个小山头两百多米的一个高坡之上,有一个全身穿着伪装服的男人正趴在草丛之中,手中拿着一把弓弩。
此人的弓弩之上刚刚放上一个冷冰制成的弹丸,这种弹丸的好处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