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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越王要让你要哪些人回去?”太子妃直问。
老者待要狡辩但听一声耻笑,当即什么也不敢说。
太子妃瞧定此人叱道:“你一张面皮,越王府见过百千次了吧?襄阳妹妹正在这里,你若说不奉越王之命就来要人,何不请襄阳过来一问?”
老者汗流浃背再不敢有小觑之意。
“人来,”太子妃叫来留守的内侍,“取笔墨,叫众人都来此,他等要什么人,他等要去什么人家,这里有纸笔,明明白白上头写清楚,一出宫门,不可反悔。前尘往事,俱为云烟,往后,王宫不会吃他们的孝敬,他们也不可打着王宫故人的旗号行事,遑论宫人身份。”
这倒把众人错愕地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不过一个寻常武将家的女儿,哪里来这么多的智谋?
何况这气势,这气势哪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太子妃?
老者见此只好讪笑道:“不敢有此心,只先太子……”
“陛下又立了太子了么?”太子妃叱责,“今日起,西安府但有管叫先太子者,必自你家开始,你乃是老臣,不该不知规矩,如何处罚,本宫却要问礼部一个章程的。”
老者纳头就拜,老夫无话可说,你只管定罪。
“看来你是认了,很好,我若听到哪个乱嚼舌头根子,坏了朝廷法度,便只问你的罪行,你可要当好为人臣子的本分。”太子妃转怒为笑,道,“都请坐吧,都要什么人,名字送上来。”
半晌无人言,太子妃将长剑横在膝头,叫内侍出去:“点五百铁甲军来,与本宫一起细细看好,看本宫配给他们的宫女都是谁,既不言语,便该本宫做主,若往后反悔,把本宫许给他们的宫女当货物一般轻贱,铁甲军自当出动,抄家灭门,那也是朝廷的法度,天子的威严。”
内侍连忙往外跑,出门时,竟被那门槛一拌,险些扑出了大门。
可满堂众人哪个敢笑?
“本当这女子是个常人,谁想竟是个狠人。”众人又惊又怕,再无人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