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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么多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常康去叫人搬运尸体了,久乐驾的马车,“公子,赵府到了。”
池时将那木头盒子关上,仔细的放在了马车座上,同周羡一道儿下了车,那边西门多余已经扣开了门,在那边候着了。
赵家不过是商户,得知楚王殿下来了,一个个的早已经聚在了待客的花厅当中,战战兢兢的候着。
“楚王殿下光临寒舍,当然是蓬荜生辉。只不过老夫斗胆一问,殿下来这里,所为何事?”说话的正是赵家的家主赵丕,他是一个胖乎乎的老头儿,穿着一身绣金线的袍子,脑袋上还顶着一个花帽。
“赵霖在哪里?”池时问道。
那老头儿见池时这么直接,并不意外。如今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楚王同池仵作那是形影不离,那池仵作的本事,不输她曾祖父,到目前为止,便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他样样都好,就是嘴不好。
赵丕一听,对着一个小腹微隆的圆脸妇人说道,“穗娘,霖儿呢?”
池时同周羡对视了一眼,朝着那妇人的肚子看去,凸起并不太明显,这腹中的孩儿,应该只有四五个月的样子。
“夫君适才正在院子里给孩子做小床了,沾了一身的木屑,听闻殿下来了,怕惊扰了殿下,在后院里更衣。还请殿下恕罪,我这便唤他前来。”
“赵少夫人,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了?”见钱穗要走,池时又问道。
那钱穗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笑着摸了摸肚子,“四个月有余,再过几日,便五个月了。”
池时点了点头,钱穗加快了脚步,朝着后院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领着一名男子,快步的走了进来。
那男子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儒袍,额头上都是汗珠子,因为跑得有些急,他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
“殿下恕罪”,那男子说着,行了个礼,然后又微微的抬起了头来。
池时瞧着,皱了皱眉,眼前这人的这张脸,同那冰中尸体,几乎是一模一样。
她正要问话,就瞧见那西门多余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脸色发白,将一串菩提子串儿取了下来,慌乱的说道,“鬼啊!怎么会有两个赵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