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大会结束后。
秦淮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屋子。
也没有吃饭。
被气得。
第一个原因,是秦淮茹眼中的那些四合院禽兽们,为了不让秦淮茹坏他们拆迁的事情,成立了这个防止秦淮茹搞破坏、专门盯梢秦淮茹临时委员会,由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担任会长,四合院其他众人出任会员。
说盯梢秦淮茹,四合院人人有责。
以三班两倒的方式轮流盯梢秦淮茹。
他们喊出口号。
说连秦淮茹上厕所拉什么形状的屎,尿什么颜色的尿都要一清二楚。
这些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淮茹家。
充分执行了临时委员会制定的各项规章制度,将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给看的死死的。
几点睡的觉,穿没穿衣服,头朝南躺着,还是头朝东躺着,有没有脱鞋,全都做了详细的记录。
鉴于此。
秦淮茹索性赌气般的待在了屋内。
老娘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个原因,是贾家的状况,秦淮茹觉得棒梗误会了自己这个当娘的人。
自己是为了贪图舒服?
自己是为了棒梗呀!
是为了贾家的后续香火!
有些事情要跟棒梗好好谈谈。
否则棒梗天天跟她秦淮茹拧巴,秦淮茹搞到了易中海的房子,恐怕棒梗也不会去住。
这一等。
就是好几个小时。
棒梗华灯初上才从外面回来。
看着棒梗跌跌撞撞的身影。
秦淮茹的心就是一疼。
棒梗喝酒了。
“棒梗。”秦淮茹拉开屋门,朝着棒梗轻轻的喊了一嗓子。
棒梗权当没有听到秦淮茹的呼唤,或许他的心已经死了,亦或者在棒梗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秦淮茹这个娘。
反倒是那个盯梢秦淮茹的二大妈火急火燎的喊了一嗓子。
“秦淮茹,秦淮茹她出屋了。”
做饭的,不做饭的,吃饭的,等着吃饭那些人哗啦一声从他们各自的屋内冲了出来,有些人手里甚至还抓着绳子。
秦淮茹猜测,那绳子是自己一旦不老实就会招呼在自己身上的束缚物。
混蛋。
你们把我秦淮茹当什么了?
“秦淮茹,你出来干嘛?”
秦淮茹有点犯懵。
我出来干嘛?
难道我刚才喊棒梗的那一嗓子你们没有听到?别人说没有听到还情有可原,可是二大妈说她没有听到,秦淮茹就要骂娘了。
自打四合院禽兽们分组盯梢秦淮茹一事确定后,打头炮的二大妈甚是过分的扳着小板凳坐在了秦淮茹家屋门口一米的地方,认真的模样就差跟秦淮茹在一个被窝里面睡觉了。
秦淮茹也是来了火气。
明明晓得那些人不想听什么,却非要说那些人不想听的话语声音。
环视着众人,冷哼道:“我去找街道主任去,凭什么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你们都能赶上拆迁,我秦淮茹就不行,我问问街道主任,这还是不是红当的天下,我秦淮茹是不是红当的老百姓,街道不管,我就去区里,区里不管,我去市里,我秦淮茹不相信天底下没有给我做主的地方。”
“淮茹,你不是喊棒梗嘛。”
“你知道我喊棒梗,你还问我出来干什么?合着我秦淮茹连离开家门的自由都没有了?”
二大妈灿灿一笑,也没有不好意思,依旧拿担心秦淮茹去告状这由头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