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凤霞对于棒梗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只有与尤凤霞当面锣对面鼓的谈一谈才能知晓。
万一尤凤霞突然想通了,想要嫁给棒梗,傻柱也就不用在这件事上面犯愁了,都ok到家了,还犯愁个毛。
王瞎子说过。
万事皆怕有心者。
有心者事竟成。
自己只要带足了诚意,就算尤凤霞不同意,也不会不顾颜面的将自己给赶出来,最起码自己这个安全得到了保障。
满脑子都在想好事情的傻柱,走了两步便又停在了原地。
他抬起两只手,苦恼的摇了摇头。
空着两只手爪子去找尤凤霞谈与棒梗的婚事,不合适,自古以来就没有空手上门的道理,这尼玛是明着找骂。
傻柱翻遍了全身的口袋,一共就找到两毛钱。
这钱也就买两个白面馒头。
今时不同往日。
白面馒头压根拿不出手。
你拎着两个白面馒头找人家提亲试试?
人家得放狗咬。
钱是王八蛋。
没有还真的不行。
一狠心,一跺脚,朝着刚刚迈步进门的闫阜贵挤出了一张笑脸,“三大爷,您这是晨练去了?”
说话的同时,傻柱还迈步朝着闫阜贵逼近了几步。
一股呛鼻的臭味,以傻柱为原点的朝着四周扩散,也飞入了闫阜贵的鼻腔。
闫阜贵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现在才明白自家儿子、儿媳为啥不请傻柱当大厨的真正含义了,傻柱身上带着一股子臭味,做的再好的饭,也得带着臭味,这相当于砸自家的招牌。
闫阜贵将身躯后移了一步,两天不见,傻柱身上的臭味好像愈发的浓重了,名副其实的超级臭人。
估计是照顾傻柱的面子,闫阜贵后移身躯的过程中,还做出了打太极的动作,胡乱朝着傻柱道:“傻柱,你看看我这个动作怎么样?这可是我刚学会的。”
“三大爷,您可以,我看过段时间您老就成太极大师了。”傻柱先夸了闫阜贵一句,之后才把这个借钱的提议说了出来,“三大爷,您稍微停一会,我傻柱找您有事。”
闫阜贵可不会停。
停下干嘛?
被傻柱身上的臭气熏?
闫阜贵继续着练太极的动作,朝傻柱道:“傻柱,你有事情赶紧说,三大爷现在正在兴头上。”
“三大爷,我想找您借点钱。”
傻柱的语气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味道,想必是觉得自己朝闫阜贵开口借钱等于折了自己的面子。
一直以来。
傻柱便有点看不上闫阜贵,觉得闫阜贵小气。
傻柱认知里的小气,是以帮扶不帮扶秦淮茹家为标准,帮扶秦淮茹家的就是好人,就是不小气。
反之就是小气,是坏人。
傻柱印象中的闫阜贵,向来没有帮扶过秦淮茹。
堂堂一个人民教师,月薪三十多块,一毛不拔,对贾家的困难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简直给人民教师四个字抹黑。
骤然向自己看不起的人借钱,还觉得有点难为情。
“你借钱干嘛?”
闫阜贵装了糊涂。
他当然晓得傻柱借钱干嘛。
除了给棒梗说媳妇,还能有别的事情嘛。
“三大爷,您糊涂了?棒梗奶奶死的时候您也在现场,叮嘱我要给棒梗找个各方面条件好与尤凤霞的姑娘当媳妇,我得把这件事当做头号大事来办。”
“你借多少啊?借多了三大爷真没有,要是一块两块的,三大爷还能给你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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