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一加一等于二,五岁的孩子都知道结果,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考虑了半天没有给出结果,你不是有病了是什么?”
贾张氏抬手给了棒梗一巴掌。
没舍得打脸。
打在了肩膀上面。
“棒梗,一加一奶奶都知道,你怎么还考虑这么久。”
“啥一加一等于二,万一等于别的那,比如三。”
“棒梗,你三二不分了,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闫阜贵一挥手,将拎着猪粪、驴尿的那几个禽兽招呼到了跟前。
这是要给棒梗上手段。
“棒梗,你得了疯病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传出去你怎么结婚?所以你奶奶求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帮忙,我们找了很多的偏方,你别慌,咱们挨个试一遍这个偏方,总有一款偏方是可以治好你的疯病的。”
“我没病。”棒梗脸上露出了惊恐,就是鼻子再不好,也闻到了罐子里面东西散发出来的臭味。
棒梗可听人说过。
有人给这个疯子灌大粪。
还说这是偏方。
该不是他棒梗也会享受这般待遇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跑。
棒梗想跑。
怎奈他一个瘸子,腿脚不好不说,周围又都是虎视眈眈的一干禽兽,根本就是无跑的局面。
棒梗也是倒霉,不跑还没事,这一跑立马显得棒梗心虚了,他身形刚刚迈动,就被禽兽们给按在了地上。
禽兽们也想开了,看在钱的份上,必须要给棒梗上手段。
拎着猪粪罐子的一个禽兽,面目狰狞的看着棒梗,右手抓着的勺子在罐子里面使劲的搅和了几下,充分的将猪粪搅拌均匀,随即用勺子舀了一点点猪粪出来,使劲嗅了一下,朝着周围那些已经皱眉且暂时屏住呼吸的禽兽们问道:“看看怎么样?”
“我觉得有点轻。”
有禽兽认为这个味道还不重,反正又不是自己喝,是给棒梗灌,权当出了当时他们被棒梗欺压的那个怨气。
“就是味不重?”
“嗯。”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去茅房弄点新鲜的过来?”
“这不是有大黄在吗?”有禽兽将目光望向了大黄,挥手朝着没事干正使劲摇晃尾巴的大黄招呼了一下,“来来来,狗子,过来。”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
本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的大黄,愣是当着无数禽兽们的面上演了这个在罐子里面拉屎的凄惨一幕,狗脸都变了颜色。
没见过你们这么欺负狗的!
你们这是不把我大黄当做狗!
禽兽用勺子在罐子里面又搅拌了一分多种,朝着被禽兽们按在地上的棒梗道:“棒梗,张嘴,喝药。”
门廊处的许大茂,差点笑出声音来。
这话他听着熟悉。
大朗。
起来喝药了。
然后喝药的武大郎一命呜呼,死的窝窝囊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
棒梗不是武大郎。
给棒梗灌药的人也不是潘金莲,而是四合院的禽兽。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乖乖张开口喝药的武大郎,而是使劲的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的瘸子棒梗。
傻子才张口。
喝药。
真要是药,我棒梗就喝了,你这不是药,你这是猪粪加狗屎的混合物。
棒梗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说什么也不开口。
我棒梗誓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