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可把我们给吓坏了,这得亏是白天,这要是晚上我们一准被你吓出毛病来。”
闫阜贵打了一下圆场,且口风一转的让易中海赶紧离开。
谁让易中海有这个喜欢男人的毛病。
都觉得恶心。
“老易,没事的话你先忙你自己的事情,别管我们了,忙你自己的事情要紧,我们也就没事干瞎聊。”
闫阜贵这是给易中海留了面子,没有明着轰易中海走。
易中海也听明白了闫阜贵话语中的那个意思,却站着没动。
被人孤立的滋味不好受。
易中海看似回到了四合院,可那个无形的牢笼还笼罩在他四周。
现实的牢笼易中海不用坐了,无形的牢笼还束缚着易中海。
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胡同,人人避瘟神一般的避着易中海。
男女老少见到易中海的第一件事就是撒丫子的逃,逃不掉的径直抓起身跟前的东西与易中海虎视眈眈的对弈,他们望向易中海的眼神也是那种看到了日本鬼子的仇恨眼神,架势是那种你别过来的架势。
更有孩童编出了童谣。
易中海。
老太监。
变公公。
喜欢男人……
易中海想跟人聊聊天,说说话,哪怕就是被人指着鼻子大骂一顿也是好的,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对着墙壁或者物件宛如疯子一般的喃喃自语,这会被人当做傻子对待,他希望自己变成四合院里面的一员,就算变成禽兽也在所不惜。
“老闫。”
闫阜贵身体泛起了鸡皮疙瘩,易中海这一声老闫的称呼,闫阜贵担不起。
想必是易中海喜欢男人的原因,连带着闫阜贵对易中海的认知也发生了变化。
之前管他叫做老闫,闫阜贵无所谓,甚至觉得这是双方关系的一个拉近。现如今管他叫做老闫,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典型的包藏祸心,是易中海看上了他闫阜贵养了许久时日的菊花了。
何大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一大爷,你还是叫我闫阜贵全名吧,叫老闫我心里有点不得劲。”
闫阜贵犹豫着要不要明着轰易中海离开,易中海的那个态势他也算看明白了,人家这是标准的想要赖在当场的节奏。
顿了顿。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轰易中海走的那些话语。
闫阜贵也是极有办法的一个人。
你不走。
我走。
“他一大爷,你先忙,我学校里面还有事情要忙,就不跟你聊天了。”
闫阜贵扭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叮嘱一声许大茂,让许大茂别忘记了他们刚才说的那些事情。
在场众人就没有一个是傻子。
见闫阜贵走了,刘海中、许大茂、何大清三人也各自寻了借口一一离开,跟易中海聊天,他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四合院内。
再一次剩下了易中海一个人。
看着渐渐远去的众人的身影,又瞅了瞅周围那些静寂的不能动弹的死物,一丝苦笑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做人不能太自我。
也不能太做恶了。
易中海蹲下身躯,朝着刚才众人喝完且留在当场的汽水瓶子喃喃自语了起来。
“你好,我是易中海,这个大院的一大爷,你知道吗,他们都不理我,他们都怕我,其实我很好的。”
此时才走出屋门的贾张氏,眼睛瞪得跟个驴粪蛋子似的。
好嘛。
这帮禽兽,真不是人,喝完汽水都走了,人家于海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