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他脸上那种茫然的表情,就是傻柱此时心情最好的证明。
一道小小的铁栅栏。
形成了天与地的巨大差别。
一头坐着衣冠楚楚的许大茂,一头坐着身穿囚服的傻柱,两人泾渭分明。
许大茂头发是当下最最流行的发型,鼻子上还架着许大茂为了装逼显示自己有文化的金边眼镜,衣服是娄晓娥从香江专门带给许大茂的西装,里面是白色衬衫外加一条蓝色的领带,手腕上面是最新产的手表。
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
跟许大茂比起来,傻柱就是一个身在池塘的臭癞蛤蟆。
大光头,脸色有些发黄,左眼圈要是许大茂没有看错的话,好像泛着一丝淡淡的黑色。
不是那种烟熏妆。
是傻柱被人打了,继而泛起的乌青。
许大茂猜测傻柱肯定是因为他嘴臭又被人给揍了,在不就是不小心撞在了东西上。
傻柱身上的衣服是黑蓝色的那种灰布囚服,脚上蹬着布鞋。
另外还有气势。
许大茂一股上位者的成功人士气势。
傻柱则给人一种唯唯诺诺的胆怯,偻着身子的坐在那里。
“过的怎么样?”
许大茂最先打破了沉寂,问了一句废话。
监狱里面。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晓得那个滋味不怎么好受。
“就那样。”
傻柱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些走风漏气。
“嘶。”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就想开怀大笑,但是最后关头却又忍住了笑意。
就因为傻柱刚才回话的过程中,被许大茂不小心看到了傻柱的牙齿,两颗门牙莫名其妙的掉了。
怪不得说话会是一种怪怪的味道。
“你还有多少年?”
傻柱顿了顿,“我被判了二十年,还有十七八年。”
“哎。”
一声叹息从许大茂嘴里飞出。
傻柱也是命不好,得了这个舔寡妇的家传病,又不幸的遇到了心机婊秦淮茹,被秦淮茹耍的一愣一愣的,结婚好几年,连秦淮茹的床都没有上去,还因为娶了秦淮茹,落了个深陷牢笼的下场。
二十年。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有烟嘛。”
傻柱出人意料的提了一个许大茂意想不到的问题。
烟。
许大茂记得傻柱好像不抽烟。
还真是环境改人。
不抽烟的傻柱竟然抽起了香烟。
“可以嘛。”许大茂把头扭向了一旁的管教。
管教点了点头。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带过滤嘴的香烟,用名贵打火机将香烟点燃,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他可没有亲手把香烟递给傻柱。
该防备的还的防备。
傻柱看了看香烟,又看了看许大茂手中的打火机,无神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羡慕。
“咳咳咳。”
猛吸了几口香烟的傻柱,咳嗽了起来。
“你不会抽烟?”
“又没有人来看我,谁给我带烟。”
傻柱的语气中,充满了失落,看到其他囚徒有亲戚探监,傻柱都会联想到自己被何雨水探监的画面。
其实就是白日梦。
跟傻柱一起倒霉的倒霉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