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刚迈步走出屋门,他便晓得今天对自己而言,又是一个美好且喜事飞来的好日子。
两只喜鹊停在院内的树枝上,喳喳的朝着许大茂叫个不停。
一丝笑意不由得在许大茂脸上浮现。
驱车离开的时候。
目光不由得扫过了隔壁的秦淮茹家。
昨天晚上秦淮茹家热闹,就是到了半夜十二点,还依稀听到贾张氏与秦淮茹两寡妇的激励争论,中间还时不时的夹杂着三个小白眼狼的哭泣声音。
进了轧钢厂。
许大茂人就被李副厂长给拉到了办公室。
看着李副厂长一脸担心的表情。
再瞅瞅李副厂长亲自关上门还看看门有没有关结实的动作。
许大茂就晓得李副厂长是听说了昨天晚上发生在四合院内的秦淮茹呕吐怀孕事件,继而将其与李副厂长祸祸秦淮茹一事挂了钩。
也难怪李副厂长担心。
一个丈夫死了四年时间的寡妇突然怀孕了。
要是没有人知道还则罢了。
听说当时有差不多四五十人亲眼目睹了秦淮茹怀孕,及因为秦淮茹怀孕与其闹翻了关系的婆婆贾张氏吵架一幕。
人要是逼急了。
真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当初李副厂长不就是借着棒梗偷了轧钢厂食堂物质,秦淮茹要是不答应跟李副厂长搞破鞋,李副厂长就把棒梗送少管所,逼迫秦淮茹答应了跟李副厂长搞破鞋的要求。
现如今这个风口浪尖爆出男女之事。
妥妥的阎王催命符。
李副厂长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天不亮就在轧钢厂门口等着许大茂。
旁人都不相信。
李副厂长就相信许大茂,谁让许大茂是李副厂长亲爹一辈的人物,李副厂长不晓得叫了多少次许大茂小姨夫。
旁人可以骗李副厂长。
许大茂这个小姨夫却是不能骗李副厂长的。
“小姨夫。”管许大茂喊了一声小姨夫的李副厂长,又不放心的瞅了瞅窗外。
“是不是问秦淮茹的事情?”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
“你跟秦淮茹搞一块了?”
李副厂长再一次点头。
“什么时候搞一块的?”
“就傻柱带东西被抓那次,是我给棒梗设的套,让棒梗故意偷了轧钢厂食堂的东西,我跟秦淮茹说,棒梗偷得那些东西都是国有资产,且数量较大,要是送派出所,棒梗肯定要进少管所,还得进监狱,我说要是秦淮茹跟我,我保证将这件事内部处理。”
“然后秦淮茹就答应了?”
“她敢不答应?”李副厂长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轧钢厂赫赫有名的俏寡妇被他祸祸了,这对李副厂长而言,就是功绩。
“你们怎么搞得?”
“小姨夫,一开始秦淮茹不同意,后来就有些上赶的意思。”
“我问的不是这个。”
李副厂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许大茂道:“小姨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一开始那一次,是在仓库,我故意将秦淮茹和她婆婆及傻柱关在了一起,后来我把傻柱和秦淮茹婆婆叫我办公室反思,我借故去厕所,实际上是到仓库跟秦淮茹搞破鞋去了,就那一次秦淮茹有点反抗。”
“谁问你这个了?”
李副厂长顿了顿,有点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了,口气有点难为情,“小姨夫,您怎么问这个?都是男人,我跟你说,秦淮茹在上面撑着,我在下面使劲的托着,再后来是我在上面挡着,秦淮茹在下面用力的推着……。”
许大茂吧嗒了一下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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