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不晓得为何。
或许是源于好笑。
光溜溜的秃头傻柱,给人凭空增加了几分笑料。
舞台下。
挤到前面的四巨头。
贾贵、黄金标、白守业、夏学礼看的都有些发乐。
“我说咱们也别光顾着看,咱们也得跟秦淮茹学,喊这个打倒何雨柱的口号。”
“贾贵,往日里你脑子挺笨的,今天怎么开窍了?”
“废话,不笨又得挨批,咱们今天晚上真的去鼎香楼吃驴肉火烧嘛?”
“贾贵,这一次去鼎香楼吃驴肉火烧,可得花钱。”
“你以为咱们还是侦缉队那会?吃饭不给钱?”
“知道就好,这不是担心你贾贵不给人家饭钱嘛。”
“凭什么是我贾贵花钱?”
“少数服从多数,同意贾贵花钱的举手。”黄金标第一个举起了手,后面是白守业和夏学礼,“三票赞同你贾贵花钱,哥几个,喊起来。”
“打倒何雨柱,我黄金标坚决用何雨柱这种偷盗行为做斗争。”
“打倒何雨柱,我白守业坚决同盗取许大茂同志自行车的何雨柱划清界线。”
“打倒何雨柱,我夏学礼坚决抵制和谴责何雨柱身为轧钢厂工人却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的行为。”
“夏学礼、黄金标,白守业,你们干嘛呀,不是说好我贾贵开头嘛。”
“谁让你嘴慢,你现在也可以喊。”
“你们都喊完了,我贾贵还喊什么?”眼珠子乱转的贾贵,目光忽的扫到了主席台上面跟木头杆子似的杵着的易中海,想到了易中海被抓的那些狗血的理由,当下有了主意。
你们批判傻柱,我贾贵就批判易中海。
“我贾贵看不起易中海,多好的一个老师傅,结果花钱找人做这个羞羞的勾当,你这是不把咱们轧钢厂的荣誉放在心上,你易中海这么大岁数,万一死在了人家的肚皮上面,我们轧钢厂的荣誉就被你易中海踩在了地上,我坚决鄙视易中海花钱找人做羞羞勾当的事情,我贾贵跟易中海这种不良风气斗争到底。”贾贵高举了自己的胳膊,大大方方的喊了一句口号,“我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我打倒易中海,我打倒何雨柱。”
人们的目光在贾贵说故意也是故意,说不故意也不是故意的提点下,刷的一声集中到了身着囚服,自上台来一直耷拉着脑袋的易中海身上。
眼神中满满的都是鄙视。
这种对易中海的鄙视却让旁边本来还想着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傻柱泛起了侥幸心理。
万事皆怕对比。
对比之下自然有高有底,有好有坏。
好的被人敬仰。
坏的被人唾弃。
他傻柱和易中海虽然都是以这个囚徒的身份回到的轧钢厂,但囚徒之间也有一定的区别。
无非就是犯的事情性质有差异而已。
他傻柱说不好听。
是因为偷盗了许大茂的自行车,被人鄙视。
易中海犯得事跟傻柱犯得事比起来,愈发的不好听,愈发的令人鄙视一百倍,五六十岁的年纪,竟然花钱找人做羞羞的勾当。
问题是还被抓了。
据说跟易中海做羞羞勾当的那个人,比贾贵还贾贵,大白天看着都他的瘆人。
口味真重。
傻柱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了信心。
这就是根结。
在傻柱心中,自己犯的事情跟易中海犯的事情比起来,自己犯的事情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儿科。
要是有可能的话。
他傻柱还想当着无数轧钢厂工友及轧钢厂领导的面,好好的批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