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举起手来。”
易中海举起了胳膊,随即觉得有些不合适,他还光着身子,忙把高举的胳膊给垂了下来,用手捂住了某些地方。
此时对面的红布帘子已经被撕下。
一个长着鞋拔子脸,且左脸长有痦子,右脸长有鸡蛋大胎记的丑妇,瞬间映入了易中海的眼帘。
这女人跟秦淮茹简直没得比。
易中海更软了。
“同志,我们在治病。”
“治病?有两个人光溜溜的治病?你欺负我没有见识?还是将我当做了傻子?”公安指着满屋子的红布,“你们这是在搞这个一xx。”
一xx!!
这罪名大的都可以让易中海吃花生米了。
易中海也是急中生智。
在吃花生米和蹲大牢两者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孰轻孰重易中海分的清楚。
吃花生米就是死,坐牢还能活。
“同志,我坦白,我交代,我们在做这个不道德的羞羞的交易,这是我准备付给她的钱。”易中海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五十块钱。
对面的丑妇。
听闻易中海这么一说,也赶紧顺着易中海给出的台阶借坡下驴。
一xx得死。
搞羞羞的交易不会死,也就几年的事情,再加上她与易中海没有发生实际性接触,仅仅就是光溜溜,这无形中为两人提供了一定的便利条件。
“公安同志,我有罪,我想不劳而获,万幸公安同志来得及时,及时的挽救了我们的即将迈向悬崖的步伐。”
“你说你们两个人搞这个羞羞的不道德交易?谁能证明?”
易中海灵机一动的想到了许大茂。
……
人在家中坐。
祸从天上来。
从医院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屁股还没有在凳子上坐热,就有两个公安登门了,问其来意,说是来找许大茂的。
公安上门,那就是意味着许大茂犯了事。
不少下意识将事情往坏处想的邻居们,哗啦一声都挤了出来,这里面就包括大院管事大爷刘海中和闫阜贵。
这对官迷刘海中来说,是一个显摆自己大院管事大爷身份的机会,当时在脸上挤出了笑容,“两位公安同志,我叫刘海中,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许大茂是我们四合院的住户,两位公安同志找他,是不是这个许大茂犯了什么事情?”
还是雨水心疼她大茂哥,听闻刘海中这么给许大茂头上扣屎盆子,气的当时怼呛起了刘海中,“二大爷,您怎么说话那?我大茂哥好好的,什么叫犯了事情?”
“都别吵吵了,许大茂犯事没犯事,不是咱们说了算,是人家公安同志说了算,问问公安同志不就清楚了嘛。”还是闫阜贵说话准听,容易令人接受。
“怨我们没有说明情况,害的大家胡乱猜测。”年长的公安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们来找许大茂,不是因为许大茂犯了事情,而是我们前不久抓了一个人,他也是你们四合院的住户,让许大茂给他送洗漱用品。”
又是一个惊天大瓜。
有人让许大茂去送洗漱用品。
这个人是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晓得那位,居然提及了二皮蛋,“会不会是二皮蛋?”
“二皮蛋懒得钱掉他面前他都懒得捡的一个人,不可能是二皮蛋。”
“不是二皮蛋,二皮蛋我旁边蹲着那。”
“二皮蛋,你怎么不吭声?”
“懒得吭声,要不是人不出气就得死,我连这口气都懒得出。”二皮蛋懒洋洋的说道。
“二皮蛋,你这是不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