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也张的老大,身体更是情不自禁的后挪了一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以犯人的身份回到轧钢厂。
这可是妥妥的丢人事情呀。
傻柱不怕面对人,他唯独不敢以现在的犯人身份去面对秦淮茹,去面对那个与傻柱斗了十多年的老对头许大茂。
他傻柱在上面做报告。
老对头许大茂坐在下面听报告。
听上去很美。
但是双方的身份是什么?
一个是在押的犯人身份。
一个是轧钢厂的工人身份。
还有秦淮茹。
想想自己当着秦淮茹作报告时的落魄,傻柱恨不得自己立马死掉。
“何雨柱,这可是所里的决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只有执行的权利。”
傻柱语塞,他一个字、一个词都说不出来。
有的只是那种丢人的窘迫。
“管教,我想问问我妹妹的事情。”
“稀奇,我还以为你会问秦淮茹的事情那,今天太阳打西面升了上来,你问起你妹妹的事情了,说吧,想知道点什么?”
“她好嘛?”傻柱吭哧了好一会儿,才吭哧出了她好嘛三个字。
“我说好你也不能相信啊,好不好的你问二狗子吧,他知道你妹妹好不好。”
“报告刘管教,我跟傻柱说了,他不相信。”
“合着相信我,你既然相信我,为什么当初我跟何雨水上门的时候,你拉着一张臭脸?还让你们大院那个秦寡妇的小女儿跑过来抱着何雨水叫妈,这缺德办法,我都叹为观止,何雨水摊上你这么一个哥哥,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你不是想知道何雨水好不好嘛,我告诉你,你妹妹差点坐牢。”
瘫坐在地上的傻柱,忽的成了泄气的气球,整个人变得蔫不拉几,看着就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
或许是他心里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吧。
“你知道原因嘛,因为五块钱。”
杀人诛心。
管教又提起了那五块钱。
“你为了给你们大院秦寡妇的儿子交学费,愣是从你亲妹妹口袋里面抢走了五块钱,你知道那五块钱是什么钱嘛?是你妹妹何雨水单位的公款,因为那天财务下班,何雨水没招了,只能自己带回来,你不管不顾的抢走替秦寡妇儿子交学费,要不是何雨水单位一把手是我姨姨,何雨水就不是被开除这么简单了,她的坐牢,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姑娘,差点被亲哥哥害的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