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将采购科员叫到了跟前,让其看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采购科员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一只鸡一块钱,傻柱饭盒里面是半只鸡,折价五毛钱。一条鱼八毛钱,傻柱饭盒里面是半条鱼,折价四毛钱,肉丸子和猪头一共折价一块钱。
傻柱四个饭盒一共折价一块九毛钱。
一天一块九毛钱。
一个月三十天,就是57块。
一年十二个月,累计684块。
“这么说,傻柱一年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高达684块?”
684块外加一个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罪名,瞬间令易中海不知了所措,也让傻柱变得懵逼茫然了。
我不就是往家带了几盒饭菜吗。
怎么跟国有资产流失莫名的挂了钩。
还684块。
这尼玛可能嘛。
“丁科长,误会,误会。”傻柱也不在摆他三代雇农的谱了,直言这就是一个误会,更着急忙慌的将秦淮茹一家给招了出去。
傻柱的本意是借着秦淮茹家洗清自己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的这个罪名。
在傻柱的心中,自己从轧钢厂往家带盒饭,是好人好事,是自己接济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好人好事,既然是好人好事,为什么不表扬宣传,反而还成了侵吞国有资产的罪恶代表?
“这些东西不是给我吃的,是我见我们大院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比较困难,想要接济她们一下。”
“秦淮茹我知道,接替贾文涛的班,你既然知道她们家困难,为什么不自己接济,反而通过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这种方式来接济?”
“丁科长,我这是有理也说不清楚了,我去找厂长。”
“不用了,我来了。”轧钢厂厂长出现。
“厂长,我冤枉,我真的冤枉,我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嘛。”
“何玉柱,你什么人我就一定要清楚吗?我要是清楚,就会不让你一年吸血轧钢厂684块。”
“厂长,我不是吸血咱们轧钢厂,从食堂往家带饭,是打上面传下来的规矩。”
“我们是新人新社会。”
“厂长,我是接济秦淮茹家,我说不清楚了。”
“厂长,对于何玉柱同志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接济秦淮茹家一事来看,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何玉柱同志伙同秦淮茹一起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我刚才经过走访打听,何玉柱同志可是连续数年一直带饭给秦淮茹家。”李副厂长这番话很有几分落井下石的味道,估摸着是报复傻柱替秦淮茹出头,打了他的缘故吧,同时又能拿捏秦淮茹。
一箭双雕。
何乐而不为之。
“把何玉柱关到保卫科,丁科长带人去秦淮茹家,可不能让国有资产进一步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