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傲慢,那么撕夜人总部的损失不可能只有这么点。”
奈何桥默然无言,她停顿了一下,就好像卡机了一般,然后才冷笑道:“说的好像你就是傲慢一样,诡异事件无法预测,仅靠宗教的解释来推测这帮自认为七宗罪的诡异事件的行为模式,铁路人大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傲慢。”
“就当您是夸我了。”铁路人微微一笑,“看,就算是我,也没办法避免傲慢,这种直达人心的罪恶所幻化出来的诡异事件,居然没有把撕夜人地区分部彻底铲除,这一点,我真的很想不通。”
“铁路人大人。”奈何桥冷声说道,“慎言。”
“明摆着的事实是无法被闭上的嘴阻拦的。”铁路人丝毫不在意,“事物的发展必有规律可循,就算诡异事件再怎么不可预测,都要遵循一定的逻辑,更何况……”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扬,看着奈何桥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个道理可是您教给我的啊,奈何桥大人。您说您自己会看,我,也是如此。”
话毕,气氛又凝重了几分。
“为,为什么感觉更冷了……”
可怜无助的书记员牙齿打颤,她下意识的把怀里的兔子玩偶又抱紧了一些。
看见铁路人的视线直视自己,奈何桥没有再说什么,她低着头,仗着兜帽的遮掩,用软糯的声音,小声的,如同自言自语般的问道:“玉玦,现,现在,该怎,怎么办?”
所有的资深者,包括铁路人,都没有发现,奈何桥的右耳处正戴着一个无线耳机。
此时,二层,休息室
“您要的温水好了,君子大人。”
“非常感谢,提拉曼,你的温柔就如同这杯温水一样,总能让我感到温暖和舒心。”
玉玦坐在吧台那里,接过了提拉曼递过来的温水,并向它道了谢。
他正了正自己右耳旁的无线耳机,微微饮了一口温水,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宛如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