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有私兵千人,每日操练不缀,又购买数艘大船,招募渔民,联络商人,图谋不轨!”
孙应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货摆弄嘴皮子,骂了句蠢货。
老子进了内部群,准备让族人出海做生意呢,你这老小子也不知吃什么了,张口就来谋逆造反的!
朱慈烺再度打脸道:“秦国公家的私兵、商贸,都在律法准许之内,如何有谋反之意?他与何人密议谋反,准备何时举事?”
王鳌永面不改色道:“坊间多传秦国公意图谋反,臣乃御史,揭发此事,陛下若是不信,可派厂卫调查!”
“放屁!”
朱慈烺指着他骂道:“坊间传闻?你仅靠风文奏事,就让朕去调查秦国公?”
这么无赖的玩法,不就是后世的碰瓷吗?碰瓷的老太太往车面前一躺,还得车主自己证明没撞她?
扯淡!
朱慈烺绝不惯着这帮言官,他沉声道:“即日起,禁止官员风闻奏事,诬告者按律量罪,民间亦是,不论老幼妇孺!”
王鳌永不管这些,依旧在据理力争,仿佛就是跟孙应元过不去。
朱慈烺却很明白,这家伙是在挑战皇权呢,又想搞起党争什么的!
“将他拖出去!廷杖一百!”
朱慈烺话音刚落,御林军便上来将这名御史拖走。
王鳌永挣扎着大叫:“臣还有本奏,臣要弹劾陛下,德行不足,滥用厂卫,横行不法!”
朱慈烺道:“你说朕德行不够?那朕就要问你了,朕之尚方剑锋利否?手铳漂亮否?”
这番话说完之后,朱慈烺冷声道:“押进诏狱,问其同党,全族流放台湾!”
王鳌永跟条狗一样被拖了出去,整个人都软了,再无刚刚的硬气。
朱慈烺看向奉天殿的朝臣们,道:“朕不是天启,也不是太上皇,想着在天武朝结为朋党,你们有些人投错胎了!”
朱慈烺的态度很坚决,不管谁要抱团结党营私,都得挨打,大不了杀光了再换一批,大明最不缺的就是当官的!
反正士绅的根都断了,干死这些老东西,等几年又是一片朗朗乾坤。
殿下剩下的朝臣们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心有戚戚焉,再无人跳出来硬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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