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送去嘉定候府,给他个警告。”
朱慈烺喝道:“警告个屁!现在就带人,随本宫去嘉定候府!”
徐盛当场愣住了,见皇太子已经出了承运殿,立马跟了上去,招呼亲卫们集合......
嘉定候府。
国丈周奎正心惊肉跳的听着管家的汇报,那些参与谋害皇子的勋贵居然全在西市被砍了脑袋,这真是可怕啊!还好自己是太子的外公,太子的人不敢来找麻烦。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声道:“太子殿下驾到!”
周奎听到之后明显一愣,暗道太子怎么来了,十几年来他可是从来没来过周家的府院啊。
周奎赶紧走出书房,见朱慈烺大步走来,呵呵笑道:“太子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外公了?”
朱慈烺淡淡一笑道:“本宫从未来过周府,特地来嘉定候这坐坐,顺便闲聊几句。”
从这话语中,周奎听出了一些生分,太子好像不想与自己认亲啊。
朱慈烺忽然道:“国丈,听说你在朝廷募捐之时只捐了八千两?”
周奎点点头,面露悲色,道:“臣家中贫困,只能捐出这么多了,你看,臣喝的还是前年的普洱茶呢。”
“哦?是吗?”朱慈烺一招手,徐盛当即走出厅外,带领着一群亲卫在周府开始大搜查。
周奎面露惊慌,道:太子啊,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搜外公的家呢?”
朱慈烺品了一口茶,道:“有人举报国丈家中富可敌国,但不肯捐资助饷,本宫不信,特意带人过来看看。”
周奎一本正经道:“太子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
朱慈烺点点头,看了周奎一眼,又道:“国丈还在关外行商那投了钱?”
周奎微微一惊,接着一脸悲叹道:“投了一点,不过早已血本无亏了。”
朱慈烺不冷不热道:“难怪,本宫在借道蒙古之时,手下人马抓住一支运粮前往辽东的商队,那商队的管事不仅喝骂了扣留他们的军士,还说自己是太子的人。”
朱慈烺呵呵笑道:“本宫当时就奇怪了,我什么时候派人走蒙古运粮了?后来本宫砍了那商人一条手臂后,他这才老实交代,说自己是嘉定候的人,还说嘉定候是太子的外公,自然算是太子的人,你说有没有趣?”
说完,朱慈烺看向周奎,冷冷的盯着他的那张老脸。
周奎连忙道:“太子在辽东受苦,外公心疼,只得将家中财物散尽,从山西购得一批粮草托关外行商运往辽东,助我平辽大军渡过难关......”
朱慈烺猛的一拍茶桌,喝道:“你放屁!那批粮草是运往抚顺的清军大营的!”
朱慈烺指着周奎道,眼中喷火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欺瞒本宫,真当本宫不能杀你吗?”
周奎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朱慈烺扔出一道文书,咬牙切齿道:“看看你的罪证!身为当朝国丈,竟敢勾结卖国奸商,私通关外建奴,运粮资敌!”
周奎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太子,外公冤枉啊,外公不知道那行商是给建奴运粮的啊!”
朱慈烺冷笑道:“不知道是吧?与武定侯诸人串联谋害皇子你总该知道吧!”
“外公不知啊......”
朱慈烺指着他喝道:“住口,你也配做我外公?”
这时,徐盛返回大厅,道:“殿下,末将共在周府后院发现库房六十余间,还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将一块锦盒呈了朱慈烺。
听说库房被查到,周奎双眼一黑,险些栽过去,他再一看太子手中的物品,更是心疼,那可是自己最爱的福满乾坤怀表啊!
朱慈烺打开锦盒,熟悉的把玩着这块金灿灿的怀表,叹了口气道:“国丈,你这是找死啊!”
周奎惊骇连连,连忙道:“太子要是喜欢,臣忍痛割爱,只求太子看在皇后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