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家软一哄而散,远远的逃走了。
流寇们在小镇上挨家挨户的洗劫了一番,然后才尽兴而走,半道上,前面的几个哨兵抓到了几个拖家带口的大户,将他们带到了拓先龄面前。
几名白白胖胖的大户吓得当场就尿了,一直磕头在那求饶。
“将他们的老婆闺女留下,带把的都砍了!”拓先龄挥了挥手,淡淡道。
他话音刚落,立即有几个老营兵走出,拔刀将他们砍了,其他一个老营兵连砍了四刀,分别将一个胖大户的四肢截断,冒着热气的鲜血四溢,疼的那人不断翻滚,最终晕死在地。
周围的流寇们边看变笑,直呼刺激,拓先龄也是笑了笑,又下令在附近扎营休息。
流贼们一阵欢呼,十几人或几十人一群,随意的分散在周围这片区域,或者聊天打屁,或者划拳喝酒,一片闹腾。
拓先龄则是在亲兵的安排下,进入了新搭建的营帐中,紧随而去的还有刚抓来的几个姿色不错的女人。
几个带着毡帽的将领则是升起炭火,围成一圈,拿出酒肉吃喝,时不时的看向营帐.......
在这些流贼正聚在一起互相闹腾时,忽然听到远处轰隆隆的响声不绝。
“那是什么?”一个流寇指着远处一片快速移动而来的“乌云”。
“是........是官兵!”一个眼力好的流寇惊呼道:“那是官兵的骑兵!”
五千铁骑奔腾在一望无边的平原之上,每个骑兵皆是头戴帽儿铁盔,盔上红缨高高飘起,他们内衬火红棉甲,还有内镶铁叶的暗甲,外穿散发着寒意的黑色盔甲,一眼望去,立时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袭来。
这是哪来的骑兵?怎么会这么可怕!
当流贼们出现在勇卫营骑兵的视线中时,他们从战马枪套出取出冰冷的骑枪指向了惊恐的流贼们,并加速着如潮水般的冲击过来。
“快迎敌!”一个流寇将领发出颤抖的吼叫声。
大片沉重的马蹄踏在干涸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轰鸣声,让流寇们心中更慌,乱做了一团,哪里还敢应战,都忍不住的往后缩了缩。
一字王拓先龄提着裤子从营帐中走出,呆呆的看着远处,冷汗直冒,还没等他想出如何应对,那些骑兵己是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