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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府中不少人听到敲门声,虽然疑惑,却不敢开门。
马献祥正在院子里上品茶逗鸟,见到管家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顿时眉头紧皱:“什么个情况,锦衣卫居然来抓我?你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老爷,真真的,小人透过门缝亲眼看到了飞鱼服......”
“开门让他们进来吧。”马献祥淡淡道,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如果真是锦衣卫来抓他,紧闭大门也没用。
见马府大门打开,一群锦衣卫冲进马府,推开管家和几名家丁,直扑大堂。
马献祥已经坐在了大堂中,他看着走进来的李廷表,道:“为什么来抓咱家?”
李廷表看了他一眼他,淡淡道:“我们锦衣卫办事,从不问因由,我们只问时间,地点,何人。”
如果朱慈烺在此,肯定会翻白眼,这他娘的不就是送快递的吗?
马献祥一怔,脱口道:“是陛下的旨意?”
李廷表道:“是东宫下的令旨。”
“哈哈哈哈……”
马献祥一阵阴阳怪气儿的笑声,双手拢袖,眯成了一道缝隙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道:“东宫令旨?兵仗局好歹也是二十四衙门八局之一,没有驾帖,太子殿下凭什么抓我!”
驾帖代表秉承皇帝意旨,由刑科签发的逮捕人的公文,从正统年间开始,东厂和锦衣卫抓人都需要驾帖才能行动。
李廷表眉头微皱,冷然道:“别废话了,带走,抄家!”
一个太监从旁边跳出来,指着李廷表怒道:“大胆!没有驾帖你竟敢抓马公公……”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喉咙一凉,再也说不出话来,随后轰然倒下,抽搐了几下就翘腿了。
李廷表在他跳出来说话的时候,瞬间拔刀划过他的喉咙,将他斩杀。
马献祥不禁骇然倒退了几步,吓得直哆嗦,吃吃地道:“你……你……竟敢?”
“都什么年代了,还要驾帖?”李廷表笑着擦了擦刀尖上的血迹,忽然把笑脸一沉,冷喝道:“捆了拖走!”
七八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进来将马献祥摁倒在地,随即便有人提了绳索将他们捆了起来,硬生生的拖走了。
足足抄了两个时辰的家,李廷表才将马献祥府上的所有东西登记造册。
这一看,他吓了一大跳,这死太监的府上居然抄出五十万两的现银,其中还不包括其他古董字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