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桐人的不理解不同，凌泽在拿到这个“觉醒”技能之后，立刻就察觉到了关键要素。



“激发潜能......”



如果按照游戏里的思维来理解的话，这句话的意思显然很简单，无非就是在紧要关头，可以提升角色各方面的属性，相当于是一个非常强力的buff技能。



但是SAO世界，显然不是一个单纯的游戏世界。



抛开“系统外技能”不谈，这个游戏里可是有“游戏角色”，能够直接打破GM的不死锁血挂的，这已经不是“技能”的问题，而是直接打破了这个游戏的底层逻辑，这在别的游戏里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个突然由“冥想”进化而成的“觉醒”技能，给凌泽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游戏里自带的外挂，像是开了“控制台”才能诞生的产物，和整个游戏显得格格不入。



抱着这种猜测，维利安在“史塔基翁”的旅店里，集中精力开始破解这个“技能”。



其实这个“技能”还需要单独破解，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凌泽的想法，毕竟他已经破译了自己这个人物的存在，可以肆意的更改属性、外表、技能等等信息。



而这个新学会的“觉醒”，在一堆“叛徒代码”之中，竟然并没有显得很不合群。



它的设计，和那些原本就存在的“技能”的设计方法显然不同。



“这是谁设计的产物呢？”



凌泽呢喃着，首先排除掉茅场晶彦，那个家伙显然不会没事搞这种东西出来。



“那就只能是......”



凌泽得出了答案，经过一夜的时间，他成功的解析了这个“觉醒”技能的设计。



这个稍显稚嫩的设计手法，就好像设计这个技能的“人”才刚刚学会这方法没多久一样。



“有意思，不知道能不能和那家伙搭上话。”



凌泽做出了判断，设计这个技能的，应该就是这个SAO世界里存在的拥有GM权限的AI。



其实说白了，就是那个“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一个专门负责管理、护理SAO玩家精神状态的AI程序，拥有着人类的感情模仿机能，以及极强的学习能力。



由茅场晶彦所创造，掌管着这个SAO世界的部分权限，却诞生了自我意识的AI生命。



“一个还是两个？是结衣？还是斯托蕾雅？”



凌泽不敢肯定，不过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两个AI好像都是不具备这种能力的。



“滋滋滋。”



正在凌泽疑惑时，在他的房间之中，突然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碎片身影浮现。



那身影就如同是被打了马赛克一样的糊，而且还像是没有信号的电视一样在不断闪烁“雪花”，突出了一个信号究极不良。



“不是结衣，是斯托蕾雅吗？”



看着眼前的那一团马赛克，凌泽得出了结论，虽然他听不清楚这团马赛克在焦急的说些什么，但是结衣是个小家伙，斯托蕾雅是正常的人类身形他还记得。



“所以，果然是你们。”



凌泽眼前发亮，斯托蕾雅的出现让他看到了机会，一个在短时间内结束游戏的机会。



“滋滋滋！”



那团马赛克仍然在说着什么，不过那显然都是徒劳，结衣和斯托蕾雅在游戏开始的那一天，就被隔离出了GM的管理行列。



按理说，她们是做不到这种事的才对，只有掌控着GM权限的茅场晶彦才能搞这一套。



本来负责监控人类情绪和身心健康的结衣和斯托蕾雅，现在应该处于失业状态。



毕竟在”登出键”失效之后，她们就无法再履行职责，只能够观察，而不能再将玩家强制下线。



“在观察的时候，她们两个的AI在不断的高速学习，不断的完善自我的思维能力，进化出了自我意识，这确实是原本的故事。”



看着那团马赛克在徒劳之后消失，凌泽整理着思绪，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