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周成回来时,天都擦黑了,他们都有经验了,甭管他有没有派人回来通知晚回家,只要到点了,就直接开饭。
裴绣吩咐厨房给他煮了面条,边看他吃边问:“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迟?”
“东戎使臣们这几日要回国了,最后几日,以防出事,我们又戒严了,事情忙一下就回来晚了。”
“哦,太后千秋节跟太孙选妃也结束了,是该让他们走人了,听说的那些人一直在市场转悠,打听新良种的事。”
周成大口大口的吃着,三两下一碗就交底了,把汤也喝了才说:“嗯,一直都有派人盯着他们,除非圣上允许,不然不会让他们携带走的,咱们国内都还没有完全普及呢。”
“够饱吗?晚一点再煮个宵夜吧?”
“不用了,现在又不能干体力活,不需要吃的太饱。”
裴绣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嗔怪的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嘴上没把门,也不怕给别人听了去?”
“又没有下人在左右,闺女也搬出去自个睡了,就只有咱俩,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周成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紧紧禁锢着她的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媳妇儿,你真香。”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裴绣只觉得酥酥痒痒,忍不住耸了下肩膀,想蹭两下却被他脑袋挡着,没蹭到。
“好痒,你别闹,我叫下人进来收碗筷了。”
“急什么,一会儿再收。”
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刚冒出来的一点点胡子,渣渣的刺着她柔嫩的皮肤。
她后背抵着桌子,往后缩却也躲不过他的吻,直接被他撷取了红唇,并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逃离。
越吻越深入,呼吸也越发急促了……
周成有些不满足于现状,直接将她抱上桌子,惊的她双手撑到身后,企图翻身下去时,被他揽入了怀中。
裴绣瞪着他,捶打着他宽阔的胸膛,“你别胡闹,这里是偏厅,不是自个房间。”
“我有分寸……”
“你有个啥分寸啊,有分寸还将我抱上桌,快让我下……”
周成再次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将腰肢往自己身上贴紧,用力的撷取他媳妇儿的甜美。
直到她无法呼吸,挣扎着捶打他时,不小心碰翻了一旁的汤碗,周成才将她松开。
裴绣抵着他肩膀,大喘着气,“再闹你就去睡书房。”
“好,不闹了,我也就亲两下而已。”
亲的那么过火,一只手已经开始到处游走了,还而已?
在屋里就随他闹腾了,这会儿在偏厅,要是有下人看到,让她多尴尬。
她跳下桌,逃似的回屋了,也忘了叫下人进来收拾。
周成勾起嘴角,眉眼柔和的看着她的背影,然后出声唤道:“来人。”
“将军。”
银杏一直候在院子里,听到呼唤声就赶紧进屋,头也不敢抬的行礼。
“命厨房送热水过来,我要沐浴。”说完就直接往屋里去。
“是。”
周成的威严太重,银杏一直不敢抬头,只低着头将碗筷收掉,然后命底下的小丫头送去厨房,并且传话送热水。
裴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看着他遣散下人,朝她走来,有些疑惑。
“还不快去洗?”
“媳妇儿,我们一起洗吧?我们好像没有一起洗过澡。”
一直都有小麦横在他们中间,连鸳鸯浴都没洗过,真的有些可惜了。
裴绣警惕的看着他,“我洗过了,你别胡来,悠着点,可别擦枪走火了。”
“就洗个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