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又伸手扒拉下小兔子的一只耳朵放进嘴里。
一边品尝一边道:
“耳朵也很甜。”
古娘子闻言,一双眼睛像是黏在蛋糕上了一样,她也想尝尝兔子耳朵的味道。
南溪见了,伸手扒拉下另一只兔耳朵送到她嘴边。
“古姨也尝尝看。”
“咳,行吧。”古娘子“勉为其难”的张开了嘴巴。
待她吃完,南溪弯着眉眼问。
“是不是很甜?”
古娘子一脸傲娇:
“一般般吧。”主要是太少了。
景钰……我不气,只要南溪喜欢就好。
可就在这时,抠了一小角蛋糕来品尝的南溪,却是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这蛋糕真是你亲自动手做的?”
景钰敛着眸子,点头:“嗯。”
南溪皱着眉头,还是有些怀疑:
“这兔子也是你捏的?”
景钰还是点头:“嗯。”
他才不会告诉她,他是先让王府的刘厨子做了一个样板蛋糕出来,然后再由刘厨子手把手的教他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见他不似说谎,南溪真心夸赞道:
“蛋糕做得不错,尤其是那只小兔子,很可爱。”
也很好吃。
景钰抬眼看着她:
“生辰快乐!”
南溪眉眼一弯:
“谢谢,咱们同乐!”
随后,她就让青鸢拿来一把菜刀,开始切分蛋糕。
皇宫的某座宫殿里,一身素衣的锦娘站在院子里,望着夜空,泪流满面。
今日是溪儿及笄的日子啊,可她却不在她身边,不能为她操持。
夫君,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是端木华?是我?还是你?
南府
庆完生辰,季晟夫妇因明日一早还有事要办,所以早早就回到房间休息。
南溪提了一坛果酒与景钰在屋顶上对饮。
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南溪悠悠道:
“不知道阿娘睡了没有。”
景钰側目看她:
“醉了?”
她摇头:
“没醉,就是,想娘亲了。”
景钰拿起酒坛子,为她已经空了的酒杯满上果酒。
“以前我想我阿娘的时候,会独自坐在屋顶上喝闷酒。”
南溪扭头看他: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她俩可是一起长大的,以前的什么都知根知底儿。
景钰顿了顿,道:
“在镇南王府的时候。”
“哦。”那她确实不知道。
仰头把杯里的果酒一口饮尽,过了一会儿,她开口:
“景钰,我头有点晕,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吗?”
景钰往她的那边挪了挪,用行动表示可以。
“谢谢!”
南溪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而后,景钰便感觉到肩上传来一股湿意,顿时,他心口一滞——
她哭了?
景钰缓缓转头,看向靠在他肩膀上的少女,声音又轻又柔。
“想哭就大声的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