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胖虎都没有回南府,南溪虽知道他不会有事,却还是让赵山去城外打听了一番,然后才得知,胖虎被他大伯勒令在武林盟会开始之前,不得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
南溪得知后,在心里默默可怜了胖虎三秒钟。
这段时间,大家好像都挺忙的,景钰忙着完成嘉禾帝派给他的差事,王伯忙着与药材商恰谈下次义诊需要到的药材。
就连钟离玦,南溪都很少见到他的影子。
这日,南溪正在药台那里捣鼓药材,就听到外面一阵儿的吵吵闹闹。
大堂里的几人都好奇的挤到门口观看,过了一会儿,青鸢来到药台,告诉南溪:
“姑娘,对面那家包子铺的老板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他犯了何事?”南溪头也没抬的随意问道。
青鸢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奴婢去打听打听。”说完,转身便出了药铺。
南溪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便摇着头由她去了。
没过一会儿,青鸢提着裙摆,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回来。
“姑娘,奴婢打听到了。”
南溪抬起头看她:“你这是身后有人撵吗?跑这么急作甚?”
林静之见青鸢喘得厉害,便好心的给她递过去一杯茶水。
“青鸢姑娘,喝口茶歇歇气儿。”
“谢谢啊!”青鸢有些粗鲁的夺过林静之手里的茶杯,待一口气喝完茶水,又把杯子塞还到他的手里,然后便奔至南溪的跟前,讲述她打听到的消息。
“奴婢听在包子铺外面摆摊卖布的大娘说,今晨有一位客人当着包子铺老板的面儿调戏包子铺老板娘,然后包子铺老板就与那人打了起来,现在两人都被带去了衙门,包子铺老板娘如今正抱着孩子在铺子里面痛苦呢。”
南溪见过对面包子铺的老板娘,是一位一颦一笑都带着风韵的隽秀女子,盲猜应该有二十五六左右,因为他们最大的孩子也才八岁,最小的两岁。
南溪埋首继续捣药材:“只是打架,衙门应该打一顿板子就会把人放回来了。”
谁知过了几日,对面包子铺竟然挂上了转卖的木牌。
对这事儿上了心的青鸢又是出去一阵打听,完了再回来分享给南溪。
“……原来包子铺老板被那个客人给讹了,那人要包子铺老板在十天之内赔他五十两伤药费,不然就要让包子铺老板去吃牢饭。
听说,那人的哥哥就在京兆府的牢房里当牢头。
包子铺老板想要息事宁人,却又拿不出那么多银钱来,只得挂出牌子转卖包子铺。”
坐旁边的林静之把前因后果听完后,皱眉道:
“他们把赖以生存的包子铺都转卖掉,以后又该靠什么来维持生计?”
青鸢挺同情包子铺老板一家的。
“唉,一个包子两文钱,若不把包子铺卖了,他们短期内如何能凑足五十两?”
林静之:“可谁人会愿意出五十两去买一个面积不大的包子铺铺面?”
对面那家包子铺铺面,顶多就值二十两银钱。
“谁说包子铺要卖五十两了,那木牌上明码标价的写着呢,十八两急卖。”
听了两人对话的南溪,却是灵光一闪,放下手里的活计,就出了药铺。
青鸢见她离开,连忙跟上。
对面包子铺,刘青正把上面那层卖空了的笼子搬开,把下面那层白胖胖的包子翻出来。
“老板,来两个包子,打包的。”
“好嘞!”
这个时间段,在铺子里吃包子喝粥的人已经不多,基本都是买了打包拿走。
刘青把两个包子用油纸包好,双手递给客人。
“您的包子,拿好。”
客人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