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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在树苗的价格方面给任何人打折扣,这个头一开就不好收了。
不过,他却愿意在别的地方给这位老乡一点好处,只是当着这么多人,不能明说而已。
老乡乐呵呵的接过他的名片,揣进口袋:“好哩,一定要找你哩。”
其他农民看着他,都忍不住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要知道牧雅林业现在X市的地面上,尤其是在市外的农村里,绝对是家喻户晓的存在。
基本上十里八乡都有植树造林的家庭,他们大部分都会用到牧雅林业的树苗。
能和牧雅林业的总经理认识,这事儿说出去绝对吃得开,人人羡慕。
陈牧继续问自己想了解的事儿:“大叔,你种的这些钙果,都卖给哪里的商人?他们一般给你们什么价钱?”
老乡知道了陈牧的身份后,已经彻底放心了,压低了一点声音后说道:“都是从西原省来的商人哩,他们那儿有加工场。
第一次他们来我们这里收钙果的时候,是按照每公斤两块半的价钱算的。
后来他们再来,知道我们的钙果收成多了起来,就压到两块钱了。”
“两块?”
陈牧皱了皱眉,暗忖还真是拦腰斩一半啊。
而且,一开始说好每公斤两块半,临到头又变成了两块钱,这是能压则压,一点肉也不打算给农民留下来的节奏。
其实,这种收钙果的方式有点不太合理。
正常来说,乡里的组织者,应该让收果子的商人一早和农民签订合同。
在春天开始种的时候订好一个合理的价钱,等到秋天收成的时候商人来收果子,不管市场上钙果的价钱究竟怎么样,都按照合同里的价钱收。
这样,才能真正保证农民的收益。
可是现在这样,农民属于最弱势的一方,他们的收益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得到真正的保障。
当然,这事儿也不能怪乡里的组织者。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种植钙果没办法形成规模,他们完全没办法去和收果子的商人争什么,因为利益不够大,太强势的话儿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把商人吓跑。
到时候农民把钙果种出来却卖不出去,那境况就更惨了。
陈牧又问:“我们本地就没有钙果加工厂吗?”
老乡摇头说:“没有哩,听说钙果在西原省种的比较多,所以加工厂都在那边哩,我们这里才刚开始,就算厂子建起来也会亏损哩。”
这就等于加工钙果这事儿,已经完全让西原省那边的商人垄断了。
因为他们那边种植的规模大,收钙果容易,建加工厂才有收益。
而这里,种植才刚开始搞,收成根本没办法供得起一个加工厂,所以建厂子完全就是从一开始就亏定了的事情,也不知道要熬多久才能盈利。
所以,西原省那边的商人可以随便过来压价收果子,等过一阵子这边的种植形成规模了,他们会再来建厂子,把本乡本土的人吃得死死的,到时候乡里可能还要感谢他们能来投资哩。
这种事情,属于商场上的正常操作。
陈牧不会觉得西原省那边的商人做错了什么,就算换成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合理合法的赚钱,没有什么对错可言。
不过,这里面却让陈牧看到了机会,觉得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加工产真的是可以弄的。
继续问了几个有关于钙果的问题,他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大概弄清楚,又想了想,他才问道:“大叔,如果我们牧雅林业也出钙果的苗子,你们愿不愿意买啊?”
“啊?”
老乡一听陈牧这么说,目光突然一亮,急忙问道:“你们牧雅也准备育钙果的苗吗?成果怎么样?品质好不好?”
陈牧也就是这么一问,这种时候可不敢乱打什么包票,就说:“我们正有这个打算,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