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散的思维,陈牧从来都有。
其实他在刚才的一瞬间也考虑过,自己有了领地种子,也可以去其他地方开新的育苗场,一样能解决招工难的问题。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要花大功夫再去招人包地,一切重头开始。
而且,还要分派信任的人帮忙管理,初期他肯定得盯着的,这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就目前来说并不合适。
陈牧坐在营业室外的石凳上,一边给胡小二一家子和狗崽子们喂奶,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哥也是第一次做生意,谁知道这一波订单潮能支持多久,要是过了以后没生意了,我自己去开那么一个育苗场岂不是亏了?他们开就不一样了,没生意亏的也是他们的,和我没关系啊,你说是不是?”
胡小二抬起头来看着自家老大,那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在传递一句话:老大说得对!
陈老大更有信心了,继续说道:“虽然花一百万盎生机值兑换领地种子好像是有点浪费,不过等他们的育苗场布置好以后,我也可以去承包那里其他的地的,到时候一样可以请人种树,所以这一百万盎生机值也不算浪费。”
胡小二还是若有所思,深以为然。
陈老大意气风发的说:“这也算是另一个试验性质的新模式了,如果他们愿意老老实实的干,我可以多给他们一点好处,然后不断复制这种模式,让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可是如果他们敢玩心眼,我也可以轻易整治他们,反正这也符合经济学里优胜劣汰的法则,好的留下来,坏的剔除出去,我们牧雅林业肯定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趁着老大高兴,胡小二推了推自己的大碗,要求续杯。
这已经是第三碗了,喝得比平时都多。
陈老大看了他一眼,心想这货随着体型增大,饭量也越来越大,真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留心看了看,这憨批的体型已经追上它的三个媳妇儿了,似乎是朝着国外那些大骆驼的方向去长的,就像国外那些土皇帝酋长通常都会有的骆驼座驾一样,感觉能在上面建个房子的那种。
只不过人家那些骆驼都是双峰的,而它是单峰的,完全不属于一个品种。
陈牧绕着这憨批转了一圈,估算了一下后,打商量道:“小二,要不咱也做个房子怎么样,不要太大,能放张床就行了,养你那么久,也让哥过过当酋长的瘾,行不行?”
续了杯以后,胡小二继续大喝起来,看也不看自家老大一眼。
这时候听见老大的话儿,它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眼帘有点无精打采的半眯起来,然后又再低下头,继续喝奶。
呃……
陈牧现在对这憨批的各种神态已经有所了解,堪称整个夏国有数的野骆驼研究专家。
憨批的这个样子,就是不嗨皮的意思。
也就是说,它对老大的提议表示了消极的态度。
可陈牧总觉得养兵千日就是为了装逼一时,这房子怎么都得建的,只不过看时间早晚而已,要是不感受一把酋长的待遇,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对人说自己养过骆驼?
平平安安的又过两天。
张涓涓把合同弄了出来,分别发给了那五个老家伙。
合同陈牧翻了一遍,基本上按照他的要求,把该有的东西都拟上去了。
作为一名专业的持牌女流氓,张涓涓显然比陈牧要黑得多,她在这一份城下之盟的合同上,几乎每一条合作项上都加了类似“如有违约,必须以公司资产50%作为罚款”的条款。
陈老板为自家律师的高效和专业深感欣慰,现在就看那五个老家伙同不同意了。
时间又过了三天。
帕孜勒开着他的奔驰S系突然找上了门,一下车就嚷嚷着说:“陈牧,赶紧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陈牧连忙迎上去招呼中年帅叔:“帕孜勒大叔,你怎么来了?那天你让阿娜尔给我交代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今天来……是有其他事儿?”
帕孜勒也不客套,拍了陈牧一记后,笑着说:“本来呢,以为你搞了这么个林场做育苗,不过是个小生